她看向一旁坐着的永定侯。
“侯爷,你说说看,这气,我们难道就这么受了?”
永定侯沉眸,声音沉稳道:“算起来,究竟是他们有错在先,今日算是撞到了刀口上,论起道理,哪一个受的刑,都不无道理。”
南宫氏心痛道:“侯爷,如今受刑的可是我们侯府的嫡子,起因不过是个破婢子,何以让我儿受这种罪?他们大理寺,胆敢一点面子都不给我们侯府留,真是太不像话了。”
嫡子受刑,永定侯其实比她们女流之辈更觉耻辱。
“我说刑罚在理,并不代表本侯不在意。区区一个盛枷,的确是太给他脸了。”
常听说他行事乖戾,毫不变通。
今日竟是连他这个镇国大将军的面子也丝毫不给。
这笔账,他记下了!
定然不会放过这个小子。
赵老夫人声音铿锵道:“对,一定得将这个仇替我孙儿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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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大理寺倒还算太平。
快到中午的时候,程鸽问盛枷:“大人,今日午膳你想吃些什么?”
盛枷正在低头看卷宗,没什么胃口。
“不吃了。”
“大人,泰昌街新开了家饭庄,据说醉排骨做得口味很正。您不是喜欢这口吗?不若我们去吃吃看?”
“不吃。”盛枷口气坚决。
程鸽默了默:“您要不愿意动,我差人给您买回来?”
盛枷不屑:“装进食盒的东西,口味早就失了真。”
程鸽叹了口气,他家大人就这点很不好伺候,对吃得很讲究,属于宁缺毋滥。
宁可不吃,也不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