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不凡一愣,典狱长还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颇为扭捏地说道。
“帝君,太突然了,这简直就是无耻偷袭!不讲道义!义愤填膺!鹰击毛挚!”
刘不凡翻了个白眼:
“你特娘的搁这玩成语接龙呢!你又没啥文化,你自己明白自己说的这些是什么意思吗?”
“额,不知道啊,就觉得顺嘴就秃噜出来了。”
“呵!被偷袭,那还不打回去,你搁这叨叨个啥?”
典狱长眯了眯眼睛:
“帝君,这可是您说的哈!打坏了您可别心疼!”
“我心疼个屁!你先打赢了再说吧。”
典狱长歪了歪脖子,露出一抹自认为很残忍的表情:
“您就瞧好吧!”
说完,提着斧头就冲出门外。
可是才不过一秒。
咣叽一声,典狱长再次倒飞着进来,胸前还有一个四十六码的大鞋印儿。
“他不讲武德!在门口蹲我!我还没喊开始呢!”
“你特娘的就不会走后门?”
“也对啊!帝君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只见典狱长从后门绕了出去,然后又绕到院子外边的空地上。
此时大雪飘飘,地面的银色返照着微弱的光,可以依稀看到不远处的一个石头上坐着一个留着杀马特发型,胡子邋遢,还叼着一根烟的忧郁哥。
这位忧郁哥背对着典狱长,典狱长握紧了手中的斧头,然后没有用任何法力,径直地一斧头劈砍了过去。
可是就当利刃距离对方的鸡窝头还有00001毫米的时候,只见他一个闪身,然后又一个托马斯回旋,在躲开这一斧头的同时,又在典狱长身上留下一个脚印。
不过这回不知是对方的力量小,还是典狱长硬扛了下来,老典并没有像前两次那样飞出去,只是堪堪后退了三步。
二人就这样在雪中对视良久。
当一片雪花恰好落在他们的视野中央时,对方一个滑身,几乎在瞬间就贴在了典狱长的侧后方,然后一计手刀像是从虚空中冒出,当的一声砍在伪装成正常衣服的铠甲上,典狱长踉跄着身子向前走了两步,然后一脚定住。
而对方并没有继续补刀,反而抓住机会再次和他拉开了距离,站在一个不近不远的地方,从垂下的头发缝隙中,观察着现场的一切。
“就这?”
听着典狱长的挑衅,对方并没有回答,只是嘴角的那根烟稍微明亮了一下。
“一天两条烟,你就不怕得肺癌死球了?”
“呵!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