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公子哥两名护卫在房南三人的带领下来到了房遗爱这里,而那六个被打倒在地的护卫,如今是没有人会管他们的死活的。
房遗爱打量着眼前为首的年轻人,身材高挑,看起来差不多有十五六岁的样子,但是身高已经超过了大部分的人。
看起来容貌虽然有些平凡,但也算得上耐看的类型,而且其明亮的眼睛精光逼人,而且其眼神深邃,仿佛充满了智慧。而且还有一些不属于这个年龄年轻人的稳重。
在房遗爱打量年轻人的同时,对方也在打量他,同时两个人都得出了一个结论,对方不简单。
王姓青年看到房遗爱,马上行礼道:“不知兄台是何人,为何要让贵府的护卫将我等带来,是我等对兄台有得罪之处吗?”
房遗爱笑了笑,道:“我的名字不值一提,兄台也没有得罪我,但是你却是做了一桩错事。”
王姓年轻人皱了皱眉头,似乎在沉思,但是似乎没有想起来什么东西,只能询问道:“兄台,不知道我做了什么错事,能指教否?”
房遗爱眼神犀利道:“看来兄台还真是高高在上的家族子弟啊,竟然不知道做了什么错事,那我就告诉你。你做的错事就是任意踩踏麦田,还任意放纵你的马皮吃这些麦穗,不知我说的对否?”
王姓青年还没有说话,他后面的一个肥头大耳的青年倒是开了口,道:“不就是一些麦子吗,这些东西能值几个钱,搞得如此大的动静。”
房遗爱皱了皱眉头,自己只是看不惯对方的行为而已,因为他知道这些农民的生活到底有多么苦,基本上吃不上一顿饱饭。
事实就是如此,即使在后世粮食产量非常高的年代,农民的地位也是一降再降。
有一些人也是这样说的,在吃不饱饭的时候,大家称呼农民为农名伯伯,后来吃个半饱叫农民兄弟,再后来吃饱肚子了就叫农民工。
甚至农民工一度成为了一些人厌恶的对象,他们干着最危险最累的活,过着最苦的生活,然而最后却只是落下一身病痛。这就是农民的的状态。
房遗爱对于祸害这些最可爱的人的人,他是深恶痛绝的。
房遗爱表情不愉,身后的卢代济看自己表哥的表情,上前就给了刚才说话的那个年轻人一巴掌,看着他整个手掌印印在了年轻人的脸上,之后年轻人的左边的脸微微鼓起。看到这种情形,便知道卢代济这一下用的力气绝对不小。
年轻人不敢相信,对方竟然敢直接上手打自己,愤怒地吼道:“大胆,你竟敢打我,告诉我。你是谁,我一定让你离不开洛阳。”
后面的卢代图以及两个卢家旁支少爷听了不禁大笑了起来,对方竟然敢威胁卢家的嫡亲少爷,说让他出不了洛阳,简直是太可笑了,以至于他们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卢王两家在洛阳几乎就是天一样的存在,对方看样子很有可能也是洛阳的家族,但是敢威胁卢家,他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