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慕念还是没有说话，不承认，也不否认。

“其实也不能怪你，是我先错认习小姐是你的妻子，你只是没有否认而已，但人的眼神，举动，那都是骗不了人的，你对习小姐没什么不对，但又少了点东西，直到你看苏小姐的眼神，我才知道，你的眼神里少了那么点爱意，而你看那位小姐反倒是复杂得多了。

林老停了停，沉吟了半晌，终于想出了一个形容词，“爱恨交织？是这样说吗？”

裴慕念掀了掀眼皮，黑眸缓慢地对上了林老的，还是没有理会他的问题，只淡淡道，“林老，我与苏晚晚的事，无关于薇薇。”

“话不能这样说，不管你和苏小姐是否夫妻关系，你的心在她的身上，那你和习小姐就不是真正的夫妻。如果苏小姐没有出现的话，我会相信你和习小姐就是夫妻，但很可惜，你即使对苏小姐刻意冷漠，但眼神骗不了人的。”

林老调侃完，继而正色道：“裴先生，很抱歉我只能拒绝你的请求，你是知道我的规矩的，只有夫妻，我才会医治。”

裴慕念眼神沉了下来，“你知道，如果有其他办法，我不会来劳烦您。”

“裴先生，你没有以你的家族势力胁迫我，而是诚挚邀请，我很感激，但我无法违背我曾经的誓言，请你谅解。”

“当然，您何时若是和习小姐真正成了夫妻，欢迎您随时再来找我，到时候，我一定不会再推辞。”

裴慕念定定站在那里，眸底光芒明明灭灭的，“其他任何条件，都不能交换吗？”

林老倒是被裴慕念这句话惊讶住了。

他忽然间有些好奇，不是深爱的女人，为什么这样不遗余力地将他找出来，不惜在他面前演这场戏，又不惜说出任何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