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源心里,肯定认为那是我下达的命令。所以他的目标只有我。”
说到这里,赵飞扬不有叹了口气,面露苦笑。“我是不想背这个黑锅的,但是没有办法。”
“所以你们什么都不要再说了。”
话音落,他将目光转向项骁,“这次我出去,本阵的所有指挥权,全交给你,记住了,不求建功,只要保证我军不败即可。”
“王爷放心。”
项骁拱了拱手,“这个我能办到,而且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向匈奴人索战。”
“只有这样,他们才不会心生怀疑。”
“好。”
赵飞扬颔首,看向鄂图,“鄂总督,本阵的指挥交给项骁,你要做的就是约束好极北的兵马将佐,第二垂栖做的事情与你们无关,但是我不希望听到任何关于此事的流言蜚语。”
“你明白吗?”
最后这四个字,赵飞扬几乎是从嗓子眼挤出来的,鄂图也听得出他的意思。
第二垂栖虽然和自己的关系不好,但是与其他将佐之间,往来不少,当下的情况,他肯定是必死无疑,只不过怎么死,由谁来杀,尚且需要考虑。
所以很有可能出现一些与其交好的极北将佐。发出不同声音的情况,这是不利于全军团结的。
“王爷放心,末将明白!”
“好。”
最后,赵飞扬又转头面对苏恒,“大哥,这边还有一件事要麻烦你,就是我军的粮草问题。”
“粮草?”
苏恒不解,“王爷,这又与粮草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