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贺明珠她是我弟弟的前女友,很贪婪很虚荣的女孩子,她的虚荣又和唐棠的不一样,唐棠不会痴心妄想地要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她不,以前和我弟弟交往的时候,惦记着我刚继承自父母的财产,挑唆我弟弟问我要,差点没把我恶心死。”
“什么死呀死的,呸呸呸,不嫌晦气。”宁安平道。
陆晴晴唉声叹气地道:“确实晦气,不然为什么总是碰到贺明珠?她跟陈家那些人一样样,老是阴魂不散地出现在我跟前,我都想求求神拜拜佛,能不能别让我们那么有猿粪!”
“那你弟弟另娶他人,是改了吗?”
“改了,改了,不改,我们哪敢让他祸害人家姑娘啊?我弟媳妇人很不错,也算是我弟弟命好,没被贺明珠拖下水。”
唐蜜儿轻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陆晴晴却摇了摇头:“那得看是什么错,不是所有错误都有修正的机会。补偿,也是非常可笑的一个字眼,既已造成了伤害,补偿又有什么用?”
唐蜜儿想到自己的身世,深深地表示赞同,“是的,有的伤害永远都弥补不了。”
“老婆,你最爱吃的羊方藏鱼,多吃点。”季锋不希望唐蜜儿总回想那些让她不开心的事情,一个劲地给她挟菜,“我们今晚可是沾了傅太太的光。”
唐蜜儿看他一眼,“你中午没吃饱吗?”
“都跟说过了,食不下咽,何来饱腹感?”季锋喝了一口汤,转而对傅亦笙道:“我曾听人说,老傅生收藏了不少的元青花,不知能否割爱一件?价钱随你们开。我家的老爷子的生日快到了,我寻思着他就喜欢瓷器,尤其是元青花,偏又遇不到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