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玄墨神情到如常，慕青也只不过是和他打声招呼。

他同意不同意，她都必须把素衣带到凌婧那里去！

她才不会管这些人心底痛快不痛快。

慕青扶抱着素衣，带着人渐渐完全从殷玄墨等人的视线里消失不见。

千虞色本来准备在嘴损几句，想到殷离在身边，也是看在殷离面子上，忍住了。

“凌婧现在肯定很忙，未必立刻有时间见你。殷王爷，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坐着等。离儿也需要休息。”当着殷离的面，千虞色是不会舍得让自己离儿难过的。

不会让离儿觉得自己亲娘和一直拿他当自己孩子爱护的阿爹殷玄墨之间有什么不和的。

殷玄墨没意见。

再说这边慕青让跟随的人都留在了圣教外面，本来她是要带苏衍一起去见百里绯月。但苏衍说自己不太习惯这种环境，想就在外面走走。

慕青也就没勉强，叮嘱他注意安全后，自己一个人扶着素衣跟着引路的弟子去见百里绯月。

“素衣，头是不是很疼，再忍一下下，等见了凌婧，让她给你……”

话还没说完，瞪大眼看着神情完全不同的素衣，“你……”

素衣眨眨眼笑，“慕小姐，奴婢装傻装得和之前真傻了的时候是不是很像？”

慕青，“！！！”

愣过后反应过来，高兴道，“素衣，你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在小姐还没离开京都的时候。”

慕青又目瞪口呆了一下，居然那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