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被反剪在身后,突然间就没有再挣扎。
眼眶渐渐暗淡下去,又变得清凉,又染着些微的失望。
“你只是想睡我,是吗?”景誉靠着墙上望着他,睫毛微微扇动了下,她的语气几乎没有波澜,“当时求你救景荣的时候我就答应过你,愿意任你摆布。现在我已经见过景荣,即便我觉得此时此刻和你做这种事……是一种羞辱,但是,我也不会再拒绝。“
‘羞辱’二字,她是故意的。他脸色果然变得越发的阴沉。
手上用力,将她摔在了床上。
男人俯身而下,神色凌厉。那抹昨日对她的温柔,像是在这一瞬彻底消失殆尽。如今他身上的气场,便是那高高在上的上位者不容挑衅、不容质疑的迫人气场。
景誉眼里染着一丝倔强,倔强下,是薄薄的一层雾气,“余先生,我也希望你明白一件事——今天哪怕你真要了我,这也不代表我就会心甘情愿的臣服于你——”
他眸子紧缩了下,略过一抹锋锐的暗芒。
只听到她继续道:“我的心永远都不可能臣服于你,倘若你连我的心都想要,就别妄想了!”
余泽尧呼吸一重,最后那句话,让他心里掠过一股阵痛——他脑海里又情不自禁的浮现出她刚刚眷恋的靠在自己怀里,叫另外一个男人名字的画面。
他残酷又凌厉的看着她,“既然要不了你的心,那就从身体开始也不错——你最好是把你自己的话记好了,好好守住你这颗心……”
男人说到这,手指滑到她胸口上,指着她心脏的位置。景誉呼吸一重,下一瞬,只听到他低语:“但看我是不是真要不了你的心。”
景誉心绪紊乱。男人势在必得的样子,叫她心里更不安。事实上,能否守住这颗心,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已经一点把握都没有。
正当她胡乱想的时候,只觉得胸口一凉。男人粗暴且蛮横的扯开了她身上的睡衣。
睡衣纽扣绷在地毯上,滚了个圈,落到角落去。
景誉睡衣里什么都没穿,这会儿被他粗暴的扯开了衣服,雪白的肌肤和傲人的胸毫无遮蔽的展露出来。
她身材极好,曼妙的曲线、细腻如绸缎般的肌肤。身上不见一丝瑕疵,唯有早上他在她身上烙下的那些印痕。
但是这些红紫色印痕丝毫没有破坏她身体的美感,反而将她衬得越发的性感,藏着几分连她自己都不曾察觉的诱人娇媚。
余泽尧眸色越发深沉,他有种前所未有的强烈欲望要即刻霸占这份美丽,让她属于也仅属于自己。他想要的,不单单是她的身体,连同她的心他一并都要。
他想挤进她那狭小的心脏,将另外一个人的身影摒弃开,不留半点踪影。
承受着他如此炙热又充满压迫和侵略的眼神,景誉虽然已经说服自己做好心理准备来接纳这个男人,可是,此时此刻,脸上还是像火烧一样。她别开脸去,不去看他,手指捏着床单,绷得紧紧的。
“先生!”就在此刻,房间的门被敲响,管家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余泽尧眼神从景誉身上移开一瞬,阴沉沉的看向门口。管家继续道:“您吩咐给景小姐的晚饭已经做好了,是要送进来吗?”
景誉微怔。而后,只听到余泽尧冷声道:“下去!没有我吩咐,谁都不准再来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