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櫂、櫂君,饭饭菜要凉了”
“小花火还是热的。”
“櫂君又在说些奇怪的话”
“你的小皮鞋掉了。”
花丸花火侧过头,朦胧的缤紫色眼眸倒映出自己包裹着黑色长筒袜的嫩足。
上下摇摆的空调,也只能勉强消磨嘴中呼出的些许热气。
“櫂君”
少女刚一回头,樱唇又被轻轻咬上。
柔软的触感,使得整个人,都沉溺其中。
花丸花火低垂下可爱的脸蛋,津津粉汗已经让黑色的水手服变得凌乱不堪。
“櫂君不是说要保持距离感嘛”
这种状态下,屋外雨点的声音,格外的清晰。
“亲密接触,也是距离感。”
被双手抚摸的曼妙软腰,传来痒痒的感觉。
少女漂亮的眼眸连续闪烁,凝睇他,嚅嗫着说:
“櫂君不继续吗”
弱气的声音细若游丝,怦然跳动的心脏小鹿乱撞。
上杉櫂笑了笑,转身从茶几上拿起一块寿司放进她的软唇里,“距离感。”
然后俯下身子,捡起那只小皮鞋,托着少女紧裹黑色长筒袜的盈盈嫩足,注视她羞怯的眼眸。
慢慢向里面丝滑进去。
“穿好了,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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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丸家。
不知为何,上杉櫂在面对自己岳父时,心头总是感到沉甸甸的。
有种无形的压力
他作为警视长审讯犯人、批评下属的时候,不会也是这种气质吧?
花丸花火小心翼翼的倒了三杯热茶,递在自己双亲和上杉櫂的面前。
花丸裕樹一身便服尤其规整,脸色倒是很普通,他抬起杯子,啜饮一口女儿倒的热茶,开口说:“在我眼里,你这小子哪里都配不上花火。”
长发披肩的花丸太太用手肘碰一碰他,“行了行了,别嘴硬了。”
“咳咳,妈妈不要打断我说话。”
上杉櫂作为女婿,必须要给岳父面子,“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花丸花火放下盘子后坐在上杉櫂身边,低下头,大腿内侧并拢,夹住两只小手。
——她换了一身遮住部分脖子的立领式小礼服。
花丸裕樹右手端着茶杯,瞅一眼不敢看自己的女儿,“花火怎么在家里穿这么正式的衣服?”
“啊?”
花丸花火眼神躲闪,低埋着头,下意识地伸出一只手将立领往上挪一挪,好遮住自己雪白的脖颈,“爸爸爸爸说要找櫂君谈话,花火就换了一身正式一点的衣服。”
她的小动作,自然被父亲看在眼里。
花丸裕樹不禁叹一口气,小棉袄还没暖和几年,就没了。
他连忙对上杉櫂板起脸,“小花火才15岁,你明白我什么意思吧?”
“明白。”上杉櫂很认真的点头。
花丸花火侧头偷偷看他一眼,想起他热热抚腰的手,又羞赧的低了下去。
一切反应,花丸夫妻都看在眼里。
虽然早有准备,但一直溺爱花火的花丸裕樹还是不免心情沉重。
“好好对花火,虽然知道你小子的为人,但我还是必须警告你几句。
“不准出轨,不准家暴,花丸家永远没有离婚一说,你这小子订了婚,就要负责到底。”
“明白。”
花丸裕树又叹口气,“我也不说那么多了,接下来就是正事。”
“是。”
“你以后有什么规划?”
“考东大。”
“然后?”
“公务员。”
“既然你要考公务员,通过考试毕业之后,你可以来我这里工作。”花丸裕樹说。
“当警察?”
“不想当?”花丸裕樹看他貌似有些不情愿。
上杉櫂犹豫一小下,“也可以,但能不能把我调到生安课?”
生安课是生活安全课,也就是管一些非暴力类的案件。
家庭纠纷、小孩离家、未成年斗殴犯罪之类的都算。
“你当警察,就是为了做这个?”花丸裕树放下茶杯,茶水热气升腾。
“我觉得没什么不好的。”
“”花丸裕樹沉吟片刻,“也可以,生安课比较安全,但估计你的任期不会太长。”
“为什么?”上杉櫂不了解这些。
花丸裕樹瞥他一眼,再次啜饮一口茶,“东大考进来的职业组一直在生安课调解家庭纠纷,帮助东京市民找猫找狗,你觉得可能吗?”
“那我能不能不进职业组?”
“纯粹浪费你东大毕业生的身份,还不如不当警察。”
花丸裕树发现自己这个女婿,似乎没有什么上进心。
“也不是非要你当警察,既然要和花火结婚,就必须拿出相应的经济实力来。职业,是个前提,除非你入赘我们花丸家。”
“可以吗?”上杉櫂试着询问。
花丸花火突然抬起头插话:“櫂君不用这样做,花火可以养櫂君的。”
“”
岳父的职业建议,无疾而终了。
不过他确实同意两人过早的订婚。
女儿出嫁,象征一个女儿控的末路。
上杉櫂不知道自己岳父会是何种心情,但仔细想来,小姨子就快出生了,岳父也不会过度伤心吧。
虽然他们还不知道是不是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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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五日,星期五。
下了一周的梅雨终于在今天停了,透过云朵碎下的阳光如同金粉一般反射在湿润的地面。
神越高中宽大的游泳池也映射着粼粼金光,少女们的曼妙身体在泳装的衬托下完美展现出来。
所以男生的视线总是有意无意往女生那边看,跳水时那惊艳的刹那,使得男生们瞪大了眼,兴奋到嘴巴张成了o型。
硬要比喻的话,就是杜甫遇上了李白,不迷不行啊。
对于上杉来说,游泳课虽然可以大饱眼福,但入水后奋力游动的疲惫感却始终不能让他沉浸于其中。
他喜欢慢慢的游,像是水中踱步一般完成体育老师布置的任务。
“上杉!快点!就差你没完成了!”
“现充加油!”
看到他们气喘吁吁的样子,上杉櫂慵懒的都不想回应,舒适游完今日的任务目标。
时间要到了再加速吧,没超时就行。
胸口挂有哨子的体育老师,不禁扶着脑袋,摇了摇头,摆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