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没有码完,马上完工,稍等片刻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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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
“父亲。”上杉汐敲响了上杉家一扇背光的门障。
“”
沉默了许久,屋内传来酒瓶放下的声音。
“你走吧,今天你去,明天我去。”
上杉汐敲门的手僵硬在半空,细喃一句:“还是不愿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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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过天晴,天空澈蓝。
苍翠的松树叶滴露下悬挂的水珠。
这里翠色遍眼,小道湿濡,上杉家一行人正在樱丘山中慢步着。
上杉爷爷也在今天清晨回了家,走在最前面领路,健步如飞。
“次郎还是没来吗?”上杉老太太抬头问道。
“那小子来不来都无所谓,反正他就那样一直毫着吧!无所谓了!”
上杉爷爷因为前几天的那件事,对他非常失望,连带说的话都带有闷气。
打个牌,能把十几个莫名其妙非常危险的人打到家里来。
简直没有道理了。
————本就是个每天只会颓废的家伙。
上杉櫂和花丸花火齐肩走在后边。
“爷爷,好像很生气”少女的夏日白裙在纤腿上摇曳着清凉的微风,她探了探小脑袋说。
“花火不生气吗?如果那些人是叔父引来的话。”上杉櫂对她问道。
花丸花火其实还不了解这期间的前因后果,只是知道个大概。
“就算是这样叔叔他应该也不是故意的吧?”她很小声地说。
上杉櫂看着前面搀扶住奶奶的上杉汐,堂姐这几天很少说话了。
“的确不是故意的,但汐姐会对自己父亲造成的事情很过意不去。”
“可是大家都没有怪她呀”
“不是大家责怪她,而是她在责怪自己。”
“汐姐姐很好的”
花丸花火记得,上杉汐在她小时候多有照顾。
经常笑着鼓励、经常写信开导她。
但自从汐姐的母亲去世后,她就很少在书信的字里行间中,见到那种柔和微笑的味道。
花丸花火又注视了上杉櫂的侧脸好久。
“怎么?”他回头问道。
“没、没什么”少女低埋下了脑袋,踩过山路上一块又一块的青苔碎石。
山间小路上,地面泥泞,翠谷幽幽,虫鸟齐鸣。
茂盛的野草覆盖了从山上流下的清泉,随头张望时,只听得到涓涓细流,看不见那隐藏在林中的潺潺细水。
一众人继续前行。
穿过一个小亭,走过一排排的石灯笼,视野开阔起来,四周绿色的野草开始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丛丛绚烂绯红的石蒜。
红灿了视野。
那种深红,红得炙热,像是燃烧的鲜血,把前方的小路渲染成“火照之路”。
“今年开得要好很多啊。”上杉老太太停下脚步,驻足观望这片花海。
花丸花火也随即驻足在青石上,按住被风吹拂起的发丝,眼眸中倒映出满是殷红的新奇。
“彼岸花。”上杉櫂扫过一眼,“以前我记得还没有的。”
“两年前种的,”上杉老太太和蔼地说,“本来这里只有几簇野生的花丛。”
“这红艳艳的一片,看得真是惊人啊。”花丸太太和上杉太太站在一块儿。
“长势很好,奶奶有没有考虑移栽几株回家里。”上杉櫂说,然后蹲了下来,凝视那鲜红色的伞状花序。
“不是我想移回去种,而是阿櫂想吧。”上杉老太太笑了笑,说完便跟着爷爷,继续向前走去。
“做庭院花是挺不错的。”
上杉櫂并没有急忙跟上,而是摘下一朵彼岸花,捏着绿茎走到小花火的面前。
在她如泉水般清澈的眉眼注视下,帮她别在了头发上。
微风拂过,带动少女的洁白裙摆摇曳在鲜艳的火红花海之中。
她柔和的短发、垂落在前方的两鬓发丝,也随之舞动起来。
空灵、美丽、清新。
欣赏着她的脸蛋,上杉櫂也不禁浅浅地微笑。
“櫂君”
“怎么了?”
“要是、要是花火会离开很久櫂君还会想她吗?”
“怎么突然问这个了。”上杉櫂再度蹲下身去,再摘一朵放在手心。
“就是想问一问”花丸花火白皙如玉的小手团簇在一起。
上杉櫂站起来,远处上杉汐搀扶着奶奶,背影慢步而走,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会想她的,而且是很想,对于我来说,花火不就是世界吗?”
花丸花火将头埋下:“櫂君这么优秀,其实没有花火也会过得很好的。”
上杉櫂从不认为自己很优秀,将刚刚摘下的彼岸花,再次装饰在少女的短发上。
“我的努力,也只是为了让小花火以后可以更好地生活而已。”
“櫂君!”
炙热的彼岸花海中,少女抬起头,白裙、花饰、微风都在点缀她的美丽。
“花火可能真的要离开了”
上杉櫂愣住了,看着眼前这位梦幻而又真实白裙少女。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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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园,盂兰盆前一天还是有很多人从城里回镇,祭奠先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