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杯蓝山咖啡!”
“一杯爱尔兰!”
相比于老板娘火急火燎的喊话声,上杉櫂倒是不急不忙地磨起了咖啡豆子。
不是他有多厉害,而是作为一个新手一切还是稳重了来。
注水、过滤、闷蒸,他用有些生涩的手法调制了一杯爱尔兰咖啡。
“很不错啊,才上手两周居然都能调制爱尔兰了。”抱着英短猫的咖啡师在一旁观察他的手法。
“也要感谢布莱斯先生的给的机会才是。”为咖啡表面挂上奶泡,上杉櫂将杯子放在托盘上,让服务员端了下去。
爱尔兰咖啡其实是一种鸡尾酒,用的是爱尔兰威士忌酒作为基底,加以砂糖、奶油、浓咖调制。
难点就在于用火烤杯,火可以帮助酒内的砂糖融化,帮助酒精挥发散发出酒香。
是否拥有醇香清爽的香气就是判断一杯爱尔兰咖啡合格的重要标准。
上杉櫂将没用完的威士忌封装好,重新放回后边的悬柜上。
名为布莱斯的先生穿着西式马甲,白衬衫的领口系了一条黑色领结,他抓挠怀里英短蓝猫懒洋洋的脑袋,说道:
“在我看来,櫂是非常有天赋的人,已经有好几名常客经常指明要你冲泡。”
上杉櫂谦虚一句,收拾刚才冲泡过咖啡的器具。
布莱斯好奇地问:“櫂,你打算在这里工作多久?”
“不久后应该就会回去。”
似乎是对他很快要离开这件事抱有遗憾,布莱斯叹口气说:
“唉,我让店主每个月给你4500磅一个月怎么样?以后你就可以留在这里工作了。”
4500磅,这已经超越了96的英国人月收入,换算成rb有4万左右。
“感谢先生的厚爱,但我来伦敦也只是为了找她回家。”
布莱斯点点头:
“那可真是太可惜了,我甚至相信你能很快超越我的技术,去参加wcsc(世界咖啡大赛)。”
上杉櫂在这家ho咖啡店工作已经有两周了,其中大部分时间都是布莱斯先生这位首席咖啡师在带领他学习。
冲泡咖啡说难也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需要的就是一颗耐心和稳固的手。
刚刚到这儿的时候,还是玛格丽特夫人帮忙介绍的临时工作。
ho咖啡店地段不错,环境装修清新,来这偶尔喝杯咖啡的顾客不多也不少。
至少上杉在这呆了一段时间,都是有活干的。
等最后一名顾客走出了门,难得清闲下来的店主安娜女士双手撑在吧台前,对上杉櫂问:
“櫂,让你的未婚妻来我们这里做甜点怎么样?”
安娜·娜塔莉娅·费歇尔是ho咖啡店的店主,35岁,爱好就是钱和咖啡,喜欢给自己的头发扎上辫子。
上杉櫂知道老板娘是在打什么算盘。
花火没课的时候会来这里帮忙制作甜点,而很多老顾客们也很喜欢她的甜点。
老板娘无非就是想多招揽一些客人,好让自己钱多多。
“她还有课要上。”
“那可真是遗憾,”安娜老板娘说,“她是在哪里上学呢?”
“皇家艺术学院。”上杉櫂说。
安娜老板娘看他的眼神顿时奇怪起来。
上杉櫂看出了她的表情:
“是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但那可都是富人去读的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