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码完请稍等会儿)
第二天清晨,两人在做出门前的准备。
因为今天的行程算是一份工作,所以必须要穿得稍微精致点。
“櫂君觉得今天穿哪一套衣服好一点?”
“嗯,那套学院风贝雷帽的就不错。”
花丸花火清楚他说的是背带裙戴眼镜的那套。
“可以吗?”
上杉櫂躺在床上翻动着手机,回答昨晚上教授给自己发的消息,“有什么不可以的,再戴上眼镜多可爱,又呆又傻。”
“才不傻”
花丸花火小声嘀咕一句,然后在衣柜里的衣服堆中挑挑选选。
“对了,我们月末放假。”
花丸花火翻动着小裙子,没有理会他的话。
上杉櫂斜着视线看了眼她的背影,放下手机,掀开被单走到她的身边,凑到她的耳边小声询问:
“生气了?”
花丸花火抱着小裙子,仰起小脸对他说:“生气了。”
“那给我一个补救的机会。”
“櫂君要怎么补救?”
见他居然向自己凑近脸,花丸花火赶紧推开他:“不可以亲。”
“不是花火说可以让我补救的吗?”
“补救又不是亲脸。”
“那我亲嘴也成。”
好坏,真的好坏,说是补救,其实他怎样都不会吃亏。
花丸花火眨着眼睛看他,没有说话。
上杉櫂见空气不对劲,连忙说:“别生气,那我换个方式,晚上回家我帮你洗洗脚?”
上杉櫂被她看得有些心虚。
“揉肩?”
“洗背?”
“穿衣服?”
“櫂君昨天还说自己不坏,”花丸花火将小裙子拎在手里,“明明坏死了。”
“那我死了你不会不伤心吧?”
“当然会伤心。”
“那就好,如果花火以后不在了,我也会跟着你一块儿走的。”
“櫂君说这些做什么”花丸花火的声音明显小了几分。
“让你明白我有多在乎你的存在。”
他说得不咸不淡,但在花丸花火心里听来,却触动了心坎,她想起了从小要在一块儿的约定,想到了即将到来的婚礼,她弱气的声音又软了许多:
“花火知道了”
上杉櫂笑了笑:“所以原谅我了吗?”
“才没有”不自信的语气。
“没有的话,再让我帮你个忙怎么样?”
“是什么?”
“这不正要出门?帮你穿双袜子。”
其实这跟刚才那些帮忙洗澡洗脚的动作并没区别,花丸花火左看右看,最后又瞅了他的笑脸,又想起了刚才他所说的在乎自己的话。
花丸花火还是心软了,“等花火换好衣服櫂君再进来”
“嗯,那你赶快哦。”上杉櫂又对她的小脸浅浅一笑,走出了卧室。
他靠在门框,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消失。
自己不喜欢笑,但对于她,却总是忍不住笑。
孤独并不是好事,孤独会让人堕落,孤独会让人类腐朽变质。
上杉櫂知道自己是一个孤独的人,但有了她的存在,才明白什么是从孤独中寻求的光明。
咚咚。
门敲了两声
“櫂君可以进来了”
弱气声音一如既往的悦耳,上杉櫂又重新笑了笑,转身推开了门。
她坐在床边,圆形的贝雷帽,短发从耳畔垂落至肩,身上是白衬衫和背带裙,两条白净的小细腿从裙子下探出,斜靠在床边。
花丸花火听见开门的动静,抬头看向他。
她的背影逆着光,耳边的发丝被窗外落进的阳光照得透明发亮,两双脚丫子吊在半空中,纯洁而又美丽。
上杉櫂自己走到她的面前蹲下,拿起又白又糯的小脚丫。
“别乱动。”
“可是,櫂君不会觉得奇怪吗?”
应该说是小巧精致吧,捏在手中有种温暖的感触。
“别别捏”花丸花火下意识地伸手想要阻止。
“花火你不觉得你的脚丫很可爱?”
“脚有什么可爱的”
“有个成语叫珠圆玉润,说得是像珠子那样圆,像玉石那样滑润,有人就写过:‘我一见了粉白糯润的香稻米饭,就会联想到她的双脚上去,万一这碗里盛这的,是他那双嫩脚,那样我这样在这里咀xi,她比要发出许多真不真假不假的喊声来。’”
他是一本正经地说完,花丸花火听得十分羞赧,脚丫子也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想从他的手里逃开:“好奇怪”
上杉櫂强调道:“这可是正经文学。”
一边说着,一边将白袜子帮她轻轻套上,她害羞缩足时候的表现,可有说不尽的可爱。
上杉櫂放下少女的两只小脚丫,抬头对她说:“好了。”
穿小短裙的花丸花火坐在床边,对蹲在面前的上杉櫂半吞半吐地嘀咕道:“每次、每次让櫂君帮忙穿袜子都会说一大堆很奇怪的东西。”
“这不叫奇怪,这叫爱好,花火还看不出来我喜欢你的脚嘛?”
“变态”超小声的嘀咕,花丸花火还盯着自己穿上袜子的脚丫,动了动脚趾。
上杉櫂当然是听到了:“嗯嗯,我就是个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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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不是正文。)
天色未明。
冬天适合缩在被窝里取暖。
舍不得起床,也舍不得把被子换成衣服用来防寒。
更舍不得离开温暖的小屋,去屋外见那漫天飘摇的飞雪。
芳香充盈于缓缓律动的鼻息,躺在被窝享受温度的上杉櫂,习惯性地摸身旁花丸花火的小肚子。
她的肚子向来很软,滑腻软柔,匀着匀着会在掌心出现满是温暖的舒适——也因为这个,摸着摸着,会不舍得离开。
但是这会儿,闭着眼睛的上杉櫂察觉到了怪异。
他伸出的手,摸到的不是柔软肚子,而是带有点点硬质,很平坦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