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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了雨,整个天都是灰蒙蒙的。
雨落窗台,让透明玻璃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晶莹水珠,上杉櫂看了眼外面撑着雨伞熙熙攘攘的行人,将窗户向右拉上。
他回过身,发现穿着一身猫耳女仆的花丸花火端来了一份小蛋糕:
“櫂君,辛苦了,要吃点花火刚做的蛋糕吗?”
“谢谢。”上杉櫂对她笑了笑,正要伸手去拿,却被她将托盘挪开了。
“等一下!花火喂给櫂君吃。”花丸花火用小手念起一块蛋糕就喂到上杉櫂的嘴前,让他盯着那颗近在咫尺蛋糕的时候,脖子向后缩了缩,“来,张开嘴,啊~”
上杉櫂没什么顾忌的,一口吃掉。
“这算是投食?”
“櫂君觉得怎么样?来自花火的投食。”
“感觉还不错,很有被宠的感觉。”
“原来,櫂君也喜欢被宠爱吗?”花丸花火忍不住掩面轻笑。
“大家都喜欢,只是有些人不愿意承认而已,而我就很大方。”
花丸花火又笑了起来。
“那就再喂一个。”
“行。”
刚从后厨出来的赤绘里奈看着窗边暧昧的两人是不停的摇头,嘴里直念叨孽缘两个字。
“我们是不是在店里面过分亲昵了一点?还好这时候没有人看见。”
“櫂君在担心什么?”花丸花火将盘子抱在胸前,“花火就是趁着大家都在忙,才出来拿点蛋糕给櫂君吃,就算是要隐藏身份现在也不用太过小心,因为花火发现了,櫂君的周围,就只有一个人对櫂君有喜欢的倾向。”
“赤绘还是小桥?”上杉櫂试着问她,最近也就赤绘里奈向自己搭话最多,小桥倒是很安心地在学习调制咖啡。
花丸花火笑而不语,既不点头,也不摇头。
“櫂君不知道吗?”
“我觉得都挺正常的。”
“櫂君真是笨,如果櫂君长得不帅的话,这样是追不到女孩子的。”
“我笨吗?”
“嗯,有时候挺笨的。”
“”上杉櫂还是第一次被老婆这么说,以前不都是自己说她是小笨蛋?
果然,黑花火和花火还是不一样的。
“櫂君生气了?”
“怎么会因为这种事情生气。”
“花火在这里上班只是为了和櫂君在一起哦,抓小狐狸什么的,只是顺带的,花火还记得櫂君以前对花火说过的话:我们会有一间咖啡店,它坐落在一处冷清的角落里,虽然没有名气,但也有一帮忠实的顾客,他们每天下午都会到来,我为客人调制咖啡,你为客人端上简餐,热热闹闹忙完一天,晚上我们一起在厨房里洗着碗,一起聊着趣事,有兴致了,还会一起去看看夜空里的月亮,相互依靠。”
上杉櫂记得自己是说过这句话,但没想到她能记得这么清楚。
“櫂君知道吗?花火一直都好喜欢櫂君描述的这幅画面,日复一日的生活,然后一起迎着夕阳的落下,晨曦的升起,每一天,每一天,一直都是如此,永不落幕。”
“櫂君每天都还喜欢着花火的笑容,每天都还会对花火说温柔的话语,拥抱她,宠爱她。”
“因为太过于喜欢这些,所以花火才会空出好多时间来和櫂君到一个地方上班。”
“櫂君,能体会到花火的这份心情吗?”
“换做是另一个櫂君的话,他听到花火说这些,肯定头也不回地转身就离开了。”
花丸花火语气平静,不像平日里弱气的她,也不像是她病娇时极具掌控力的样子。
上杉櫂只会应付平日里的弱气花火,对她的这另一份性格,还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话来安慰她的心情。
花丸花火低下了头,用小手拿起一块蛋糕,在抬头正要喂给他的时候,又忽然笑了起来:“花火知道櫂君不会这么做,所以,来吃蛋糕吧。”
“上杉君,辛苦了。”
“嗯,你也辛苦了。”
时间到了晚上七点半,忙碌了一天,上杉櫂带着花丸花火向大家告别。
上杉櫂到楼下骑上自行车,带着脖子间系上了围巾的花丸花火回家。
天气越发的冷了,西边的天空挂着一层薄薄的暮色。
今天的气温降到了十度,为了让晚风吹得没那么冷人,上杉櫂特意放慢了骑车的速度,嘴里呼着热气,缩着身子来抵御这份寒冷。
一双洁白的手突然拿着一条海蓝色的围巾从后面轻轻给他系在脖子上。
这双手很细心,将围巾绕着他的脖子缠了好几圈,不会感到勒脖子的同时非常温暖。
上杉櫂看了看,发现是侧坐后座的花丸花火将自己的围巾取了下来,给他系上的。
“还冷吗?”少女的声音在耳畔细细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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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未明。
冬天适合缩在被窝里取暖。
舍不得起床,也舍不得把被子换成衣服用来防寒。
更舍不得离开温暖的小屋,去屋外见那漫天飘摇的飞雪。
芳香充盈于缓缓律动的鼻息,躺在被窝享受温度的上杉櫂,习惯性地摸身旁花丸花火的小肚子。
她的肚子向来很软,滑腻软柔,匀着匀着会在掌心出现满是温暖的舒适——也因为这个,摸着摸着,会不舍得离开。
但是这会儿,闭着眼睛的上杉櫂察觉到了怪异。
他伸出的手,摸到的不是柔软肚子,而是带有点点硬质,很平坦的小腹。
尽管他还没有完全清醒,意识还是模糊状态,但也隐隐知道这份从手感上来说非常怪异的感觉。
他下意识地蹙了蹙眉,然后继续抚摸肚子,越来越觉得奇怪。
顺着这种感觉,略过裤带,手向下滑去。
摸着摸着,上杉櫂瞬间睡意全无,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
“你!”
刚要开口,他发觉面前的这个脸,好像有点熟悉。
或许是没睡醒的缘故,眼睛还有些雾霭霭的,他连续眨了好几次眼,等眼睛适应了微弱的光线,才能确信面前的这张脸,是他无比熟悉的样子。
上杉櫂就躺在身边。
但等等。
他是上杉櫂,那我是谁?
“我?”他张了张嘴,喉咙发出声音,声线是平日里非常熟悉的弱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