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码完稍后)
事实证明,花火最近的食量是真的增多了。
就连花丸太太看见她面前吃光光的盘子,也不免捂着嘴惊讶。
“不会是怀孕了吧?”
上杉太太:“那不见得,没准是因为北海道的天气冷,想说吃点了呢?”
花丸太太看着女儿,也很忧愁的样子:“怀孕吧,现在肯定会耽误学业的, 不怀孕吧,我又总觉得少了点啥。”
上杉太太在一旁点点头:“类似于期待但又有所顾忌的心情。”
花丸花火现在在给刚学会走路的花丸花雨喂饭吃,小家伙牙口还没长好,只能单纯喂一些白米饭,最多再加一点鱼肉和在饭里。
就算是这样,她也吃得不安分,弄得小巧的嘴瓣旁全挂着米饭,还要姐姐来帮她擦拭干净。
与她不同, 坐在对面,由上杉櫂喂饭的上杉心就安分很多,安安静静地吃着哥哥喂进嘴里的米饭,肥肥小小的手支在桌子上,呆愣愣地看着向对面的花丸花火。
花丸太太:“怎么感觉心要比花雨听话很多呢。”
上杉太太乐呵呵地说道:“总觉得花雨不像她姐姐,好动得很。”
小家伙虽然不会开口,但也知道自己的名字。
似乎听到在讨论她,小丫头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小爪子旋着圈上下摆动。
花丸花火赶紧将饭碗勺子放到一边,拍着妹妹的背:“好了好了,安静吃饭。”
小家伙调皮归调皮,但很听姐姐的话,过去抱了一下她,然后又折回身去,继续吃凑到嘴边勺子里的饭。
每当上杉櫂看见花丸花火照顾小孩子的时候,就会觉得她具有十分温柔的母性。
这难道是她这种女孩子都具有的东西?
他不禁联想到自己枕在她膝枕上的样子。
吃完午饭,又在餐厅里点了几杯咖啡坐了一会儿。
看完令人心旷神怡的函馆山风景,一家人决定不坐缆车, 而是徒步下山。
函馆山上两旁有许多松树杉木, 高高大大的静静伫立在两旁,枝丫上挤满了厚雪,整片森林在雪天的照拂下,万籁俱静。
木桩围栏立在夹在小道两旁,下方流动的河水澄澈透明。
花丸花火精致的小脸迎着无色透明的天空,肌肤洁白无瑕。
上杉櫂出现在了她的身旁,嘴里呼着热气,微笑说道:“很美吧?”
“嗯。”
花丸花火轻轻颔首,缤紫色的眼眸在透明天空的映照下,熠熠发亮。
上杉櫂脚下踏着松软的雪地,与她继续走在前面,“面对这种景色,要是我一个人走的话,我只会觉得它漂亮。”
“现在呢?”花丸花火脖子上围着白色的围巾,粉扑扑的小脸蛋有一半都埋在里面。
“现在我会觉得它又美又暖心。”上杉櫂向她伸出了自己的手,“和自己老婆一起旅游给人的感觉还是不一样的。”
花丸花火直接将自己冰凉的小手搭了上去,任由他包裹住自己。
“有点凉。”上杉櫂说。
“以前花火刚出现的时候, 櫂君甚至连碰都不愿碰一下呢。”花丸花火在他的面前弯了下腰,脸蛋绽放出笑。
“那时候我不能确定你是你, 所以就不敢碰。”
“櫂君,其实不论是现在的花火,还是原来的花火,都会有人不喜欢。”
“不用管他们,我喜欢就行了。”上杉櫂淡淡笑道。
花丸花火想了想,重新笑了起来,向他小跳一步,主动抱上了他:“也是!反正花火是櫂君的青梅竹马兼职妻子。”
雪天必然是冷飕飕的,向她这样一跳过来,抱住自己的胳膊。
身体的另一边,就仿佛被她的温暖填充满了似的。
“嗯?为什么妻子是兼职?而青梅竹马不是?”
“因为先是青梅竹马才是妻子啊,櫂君真笨!”
“其实没你笨吧。”
“櫂君最笨!笨蛋!”
花丸花火突然拉着他就要向前走去。
“怎么了?”上杉櫂问。
“櫂君过来就是了。”
花丸花火回头看了一眼跟着游客们驻足拍雪景的妈妈她们,不由分说地拉着上杉櫂就要向前跑去。
两人沿着小道往前走了走,到了一个没什么人的路段,然后花丸花火带着手套的双手扶着木质护栏,一下子就翻了过去。
“櫂君也来。”
“究竟要做什么?”上杉櫂有些搞不懂,但还是按照她说的去做,大步一跨,穿过了木质护栏,“等会儿离远了老妈她们不好找我们。”
“不会走太远了,来就是了!”
花丸花火拉住上杉櫂的一只手,一边在雪地之间奔跑,一边回头向他灿烂微笑着。
跨过积满了厚雪的地面,两人走进了杉木参天的树林里,周围除了一些大的灌木丛外,其余的地方全被雪花压成了白茫茫的一片。
穿行在这期间,能感受到脚底下都有种枯叶碎枝蓬松的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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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未明。
冬天适合缩在被窝里取暖。
舍不得起床,也舍不得把被子换成衣服用来防寒。
更舍不得离开温暖的小屋,去屋外见那漫天飘摇的飞雪。
芳香充盈于缓缓律动的鼻息,躺在被窝享受温度的上杉櫂,习惯性地摸身旁花丸花火的小肚子。
她的肚子向来很软,滑腻软柔,匀着匀着会在掌心出现满是温暖的舒适——也因为这个,摸着摸着,会不舍得离开。
但是这会儿,闭着眼睛的上杉櫂察觉到了怪异。
他伸出的手,摸到的不是柔软肚子,而是带有点点硬质,很平坦的小腹。
尽管他还没有完全清醒,意识还是模糊状态,但也隐隐知道这份从手感上来说非常怪异的感觉。
他下意识地蹙了蹙眉,然后继续抚摸肚子,越来越觉得奇怪。
顺着这种感觉,略过裤带,手向下滑去。
摸着摸着,上杉櫂瞬间睡意全无,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
“你!”
刚要开口,他发觉面前的这个脸,好像有点熟悉。
或许是没睡醒的缘故,眼睛还有些雾霭霭的,他连续眨了好几次眼,等眼睛适应了微弱的光线,才能确信面前的这张脸,是他无比熟悉的样子。
上杉櫂就躺在身边。
但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