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聿看着帝华儒,里面的野心尽管被藏着,但如何能藏得过帝聿的眼睛?
“说。”
一个字,帝华儒脸色微变了。
他是太子,是监国的,皇叔对他的态度,却一点都不恭敬。
帝华儒压下心中生出的愤怒,神色变得严肃,“皇叔,这段时日,不论是外面的百姓,还是朝中的大臣都在说皇叔的婚事。”
“儒儿知晓皇叔有心仪之人,亦知晓皇叔已被父皇,皇奶奶赐婚,儒儿是万万不可再拆散皇叔和夜姑娘。”
“但现下,儒儿听闻辽源开始有异动了,南伽似乎也隐隐有动静。”
“帝临的局势,开始逐渐往下。”
“儒儿不知,除了联姻,知否还有旁的什么法子能解决帝临现下的困境。”
“因此,今日儒儿特请皇叔来请教皇叔。”
“皇叔可有甚法子让帝临能在父皇昏迷的日子里保持帝临局面的安稳。”
帝华儒一番话说的克制又压抑,亦虚伪。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帝聿看着毫不掩饰自己野心的帝华儒,说:“本王已有准备。”
“……”
帝华儒脸色变了。
准备?
什么准备?
难道皇叔已然想好了怎么打破现下的局面?
帝华儒不甘心,他眯眼,“是何准备。”
“此事你不必管,做好你现下之事即可。”
说罢,帝聿转身离开。
帝华儒脸色一瞬变沉,变阴。
他不必管,他是谁?
他现下是帝临的太子,是监国之人。
“皇叔,你难道忘了儒儿现下的身份?”
帝华儒看着那往前走的人,冰冷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