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城码头的货,占了陆家生意的三分之一,每扣压一天,都是几十万的损失,陆雅薇的父亲陆振义是个唯利是图的钱串子,这一扣半个月,他恐怕比挖心割肉还疼。
“陆家在沪市的股票现在是多少?”盛西岩转头又问了一句。
邵平打开手机查了一下:“走势很好,刚刚上了二十。”
“拿五个亿,让人砸盘,砸到连续三天跌停。”
说完,盛西岩阴鸷的笑了笑,满意了。
邵平点了点头,转身出去处理,对这样的安排丝毫不意外。
盛西岩表面上看笑嘻嘻的格外亲和,其实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特别狠辣。
陆家当年对他的生母有过恩,要不是念着这点儿旧情,恐怕现在早被他碾得连渣都不剩了。
“盛总,去青市开会的事儿,您是不是再考虑考虑,我……我觉得我有点……”容堇压着心里的恐惧,在卧室里给盛西岩换完衣服,还是想劝他不要带自己出差。
她实在有点儿猜不透这个金主,怕到时候被生吞活剥,毕竟刚刚听到他整治陆雅薇的手段,她觉得自己可没有陆总那样的心胸和承受力,她还有儿子要养呢。
盛西岩把挑好的领带递过去,看了看她,没回答。
容堇心里没底了,接过领带,脸涨得通红,开始找借口:“我,我儿子,我们……我们还要搬家,您开会期间可能用不到我,我能不能请个假?”
“上班第一周就请假,合适?”他反问了一句,声线上扬,脸上挂着笑意,可容堇还是很明显听出了不悦。
她不敢再说了,只好踮着脚尖,用力伸手够他的脖颈,想要给他系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