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西岩把牛皮纸袋里的文件看完，转手又递了回去：“你没查透。”

那人怔了怔，点头：“你是说，偷梁换柱里的‘柱’吗？这恐怕难找，他们是随便找了个女孩儿顶替陆雅薇的，茫茫人海，随机换过来的替身，我怎么查？没有一点儿线索。”

盛西岩眸色暗沉，唇线绷了两次，到底没开口。

那人笑了笑：“反正知道重点就行了，这些小细节你就别追究了，那个在现场出现的盛家人，我可是替你查清楚了，下一步，你是不是得想想，该怎么对付陆雅薇和……”

话没说完，那人发现烟已经燃到了头：“草，阿勋给的烟就是不禁抽，还是盛大少给我的内供烟好些。”

“严琛。”盛西岩终于开了口，“你查这件事的时候，有没有让我哥知道？”

那人一顿：“没有，我用的新人，撇开了你家所有的关系。”

盛西岩点了点头。

严琛把烟蒂扔进旁边的灭烟器，叹了口气：“我知道你的顾虑，越是亲近的人，越不可靠，可能这是我们圈里的通病吧，不然我们俩也没必要相互借力，你说是不是？”

盛西岩冷笑：“相互借力？那你借得可够多的。为了给凌勋解绑，你真是什么人都敢算计。”

严琛一愣，想到之前他们利用容堇给凌勋上热搜的事：“……”

他突然感到来自盛西岩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