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盛西岩，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姐，你究竟有没有想过，什么是爱？”

盛西岩愣了一下。

程聿发觉他的犹豫，紧接着问：“你恐怕连爱自己都不知道吧，你的身体，你的生活，你看看都成什么样子了？你所谓的爱，只不过是占为己有罢了，你以为，把人拴在你身边，把她看着不出事儿就是爱了？”

盛西岩依旧没说话，只是气得咳嗽了几声，显然，现在他根本听不进程聿的话。

可程聿却我行我素，继续说：“你觉得所有人，按照你的想法去行动，生活，这就是对她们最好的照顾吗？你自己每天活在面具里也就算了，还要让所有人都活在这种虚假的面具里，外面看上去，风光无限，夫妻和睦，其实呢？

盛西岩，你有没有想过我姐究竟要的是什么？航航究竟需要的是怎么样一个父亲，怎么样一个家？你以为，那些股票期货，那些房产存款，他们稀罕吗？”

“啪，嘟嘟嘟……”

程聿的话还没有说完，手机里直接传出断线的声音。

显然，盛西岩根本就不想再听他啰嗦，直接挂了电话。

程聿：“……”

他叹了口气，心想，这人真不是一般的偏执倔强，也只能靠时间去磨了。

可他把手机放下没多久，铃声又响了起来。

他气呼呼地拿过手机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程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