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比赛的中段,一只真龙的龙须上挂着一只肥嘟嘟的锦鲤。而陆铮也发挥除了百分百的实力,速度陡然提升了一倍有余。
“好快!”
锦鲤的触须仅仅的盘符着龙头,唐绯鲤的心里无比的震惊,原以为他只是让了自己一点儿,谁知道他的极限速度竟然这么恐怖。
什么跑车,什么飞机,跟龙王一比,简直弱爆了。
搭着顺风车的锦鲤,只感觉眼前的水流急速的后撤,快的连水底的水草都看不清楚,只留下一团虚影。
而且速度还在不断的攀升,以至于迎面的水流都开始产生了巨大的压力。
不愧是水中的主宰,这里是他的地盘。
疾驰的速度,目不暇接的景色,让唐绯鲤目眩神迷,心里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愉悦感觉。
只是,这种快感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实在太快了,她刚刚才开始享受,透过流水,眼前的视野中,巍峨的龟蛇二山已经出现,这意味着长江大桥也近在咫尺。
……
长江大桥的西岸,繁华的市区中有一座茶楼——四海春茶楼,可算的上汉武市的茶楼老字号。在老年间,茶楼又叫做水灶,卖水兼卖茶,条件简陋,但那时候人们的娱乐活动较少,喝茶聊天则成了休闲放松的方式。
往往天麻麻亮的时候,茶座里就已经坐满了。那些上了年纪的人,捧着凸肚子的茶壶,自备茶叶,在这里冲上一壶好水,聚在一起谈天说地,讲山海经、西游记、三国,度过一个又一个早晨。
现如今,改革开放。茶楼水灶都已经没落,不过四海春却异军突起,凭借独门烤茶的手艺,与时俱进,在江岸边的黄金地段建了座望江的高档茶楼。
这里的水开茶香,还能一睹长江水道,再加上专门聘的说书讲相声的艺人,送茶倒水的服务员热乎,所以生意颇为兴旺。
这座茶楼有个鲜明特点,就是面朝长江的一面,挂着一幅老得发黑,连字迹都模糊不清的招牌。外地人或许会觉得奇怪,这么高档的茶楼为什么会挂着这么一幅破招牌。
但是当地人的心里都清楚的很,因为生活在这里的人,谁要是没听说过四海春茶楼的大名,不是白痴就是傻子。
四海春依照旧规,每天发两个市,早市和午市。早市从五点钟天亮到早上九点,招待的大多是赋闲在家的老主顾。午市,实际上是下午市,从两点多钟一直到傍晚八点,喝茶的则是那些刚刚下班的主顾。
茶楼非常亲民,茶水分为高中低三档,最低的一档三十元一壶,免费续水。就在在一楼二楼的大厅里,摆着十来张八仙桌子。至于高档的茶水,要多贵的就有多贵的,享受的也是最高层的雅间茶座。
“老六,你整天愁眉苦脸的,摆给谁看呢?”
在顶楼的一间古韵茶座中,围着八仙桌坐着三个男人,长相迥异。一个瘦如麻杆,脸色黝黑;另一个白白胖胖,满脸堆笑,像个佛爷一样。而剩下的一个,长的就更加的奇怪了。
五短身材,身高估计最多一米四,跟武大郎一个档位,但是极为的敦实,肩宽甚至跟大胖子差不多,双臂粗壮,容貌倒是平平无奇,只是双颊的肉皮垂下来耷拉到嘴角,看起来一副衰相。
说话的是瘦麻杆,而那个老六就是武大郎。
“老三,你就别逗他了。他不天生就这幅模样么?”白胖子哈哈大笑。
“哎,二哥,这你可就错了。今儿个可不一样,不一样吶!”
老六抬了抬眼皮子,冷哼一声道:“傻七,你那嘴巴什么时候能消停一会儿?这都什么时候了?前些天那虬褫从长江过境,依我看,不日那龙王就会追过来的。”
“追就追呗?毁他庙宇的又不是咱,咱慌个屁啊。你说,对吧,二哥?”
“哼,说你傻你还真傻。”老六不屑道:“别忘了,那条鲤鱼现在是谁的人?我们可的罪过她,再者说,那姓白的最近也搞了件大事儿,绑了个女人。你们当真以为龙王是吃素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