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面前这个我记不住名字的三百之一,你有偷偷拿到你梦寐以求的凝光肚兜吗?我教你的办法好不好用?有没有尽情享受过你梦寐以求的老女人香味?”
“侍神权宫司,您认错了,我是百闻,不是百识。”
“原来我连你们长什么样子都认不出来,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你们混淆视听的本领。”
“不是混淆视听的本领,是您觉得这样有趣所以没有认真记下来而已。”
“有吗?”
“当然有。”
领着后方的白辰狐仙行走在高悬于高空中的宫殿内,在最中心的主卧房门前停下脚步,拿过门边站立的侍从手中托盘向前温热的醒酒汤,百闻礼貌一递。
“我没喝醉。”侍神樱斋警惕后撤了一步,“我就是陪钟离先生和我的两个朋友小酌了两杯,还是低度数的果酒,与饮料无异,甘雨阿姨不同意让我多喝。”
百闻微笑委婉表达:“侍神权宫司言词清晰,步履沉稳有力,自然没有喝醉,不过当您踏过这扇门时,或许房内流传的空气就会变成最烈的酒水。”
侍神樱斋辩解道:
“这不能怪我,你知道面前的房间是谁的房间吗?一位风华绝代的窈窕淑女,她可谓是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不知有多少年轻俊杰敬仰她的风姿,想得她的青睐。”
“我也不过是其中的凡夫俗子之一,见到她难免会陷入醉酒一样的呆滞感,这是很正常的反应,你不能以偏概全。”
百闻笑而不语,只是捧着汤碗往前更近了一些。
倘若凡夫俗子都是如你这样,那就提瓦特还是毁灭了的好,可经不起数千数万的狐妖为非作歹。
侍神樱斋只得接过汤碗,一饮而尽。
“我先告退了。”百闻稍稍欠身,带着侍从告退离开了这条走廊。
面向紧紧闭合的房门寻思了几秒,还是放弃了临时给自己灌两瓶火水的想法,侍神樱斋客气地敲了敲房门。
“很有礼貌的行为,如果你在敲房门前没有进来关上房门,那就更有礼貌了。”
房内轻轻响起一道谴责声,搁置在茶岸上的小铜炉挥发着淡泊的香雾,倚靠在美人榻上,如冬日碎雪的发丝简单挽起,平添几分慵懒之意,凝光轻挑眼睐,看着屏风上晃动的模糊人影,慢条斯理地问道:“你很敬仰我?”
“你真没有礼貌,我敲门是在询问你是否同意我进来,你应该表达同意或是不同意,而不是谴责。”
“我想你已经单方面认为我们两人之间不需要这些虚礼了。”
“本来就是嘛。”
绕过挡在身前的屏风,扫了眼凝光手边冒着腾腾热雾的浓茶,搬着椅子来到了美人榻前坐下,侍神樱斋边认真的在凝光贵气美丽的脸靥上寻找皱纹,边问:
“大晚上喝浓茶,终于知道自己年纪大了撑不住熬夜工作了?所以我说嘛,老人家好好保养,多休息休息,这样才能撑得更久些。”
呷上一口浓茶,为疲惫的大脑重新提供运转的动力,凝光指了指眼角处没有被掩盖的浅浅痕迹:“玉衡星选举在即,本就是需要七星多注意的事,偏偏又出了沉玉谷这件事。”
“近日来我翻看旧籍,在几本传记中觅得了些有关山主的记载,不过多为重复的描述,提供不了有用的信息,无法为山主在魔神战争结束数千年的如今搅动沉玉谷地脉做出解释。”
滑顺若无物的睡袍套笼在身上,一根镶嵌着金丝的细绳勾勒出紧致的腰腹,大腿白皙滑嫩,任由温和的灯光落下,折射出温润莹光。
向身下靠枕陷落得更深了些,凝光半虚双眸,没有点缀色彩的唇瓣轻轻张合:“需要顾及的事情多了,精神损耗的自然也会多,我可没有你这样数十年后能被我骂成装嫩老家伙的资本。”
“还没有长皱纹,令人遗憾。”
遗憾道了一句,侍神樱斋肯定答复:“这里面没有愚人众掺合的手脚,至少前天晚上收到情报的时候还没有,或许他们现在正在为沉玉谷的事写计划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