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兔子还没落地,身体便软趴趴的没了动静,猩红的鲜血从七窍中流出,打湿了洁白的毛发。
荧眯了眯眼,默默往后退了两步,试探性的想要把手从铁链里挣脱开,谁料这一次异常的牢固,根本没有半点可以挣脱的缝隙。
“我那狠心的哥哥肯定不会因为这个药丸就出来。”旅行者有条不紊道:“你怕是不知道我们的关系有一点恶劣,我喜欢长头发,却不喜欢自己打理,所以我强迫我的哥哥留下了长头发。”
“这只能说明他很爱你,来~乖乖把药吃了。”
手指捏住旅行者两边有些肉嘟嘟的脸蛋,迫使她张开嘴巴露出粉嫩的口腔与舌头,侍神樱斋掰下一块药丸放到了旅行者的嘴里,顺势贴心的帮她咀嚼了一下。
荧皱了皱眉,双腿一软便重新向侍神樱斋靠了上去,鼻尖触碰到了自己先前留下来的口水痕迹。
她面色扭曲:“肚子好痛……脑袋好痛……嘴巴好痛……我是不是流血了?你这混蛋竟然来真的!我之后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我要把你尾巴上的毛扒下来做围脖。”
“我陪你一口。”
好东西自然不能让一个人分享,把剩下的药完全都送进了嘴里,侍神樱斋抬起袖子擦干净自己七窍中留下的鲜血,放声高呼喊道:“空小姐……”
荧喃喃自语:“你这混蛋给我拿自己的袖子擦!”
“……看到了吧?这可是货真价实的毒药,只要是拥有血肉之躯的生物都不能免疫,而且我还没有制作解药……呀嘞呀嘞~这个我真没有制作解药。”
侍神樱斋突然眼睛一眯:“这是我最新研制出来的毒药,只用兔子和老鼠做过实验,还没有宴请友好的实验人员,所以解药的制作一直被耽误了下来。”
“我眼前的景色怎么向后倒了?”眼皮子忍不住打颤,荧小声询问。
“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因为我也受不了药理的侵蚀,站不稳身后倒了而已。”
后背倚靠着冰冷的青石砖,侍神樱斋看着蓝天白云,突然笑了笑:“将军大人,我有好久没有和您见面了,现在您对永恒的理解回到了正途吗?”
“……你这家伙竟然已经开始走马灯了?”
聆听着身下人的呼吸越发稀薄,旅行者眼前一阵发黑:“混蛋,你竟然真的没有研制解药,没有解药当保险的毒药就不要拿出来吃呀!”
“没想到我旅行者纵横多界,今天却落到了你这样脑袋不清醒的家伙的手里,哥哥,被方块神明带走后的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本来有条不紊的话突然变得糊涂了起来,手指无力地搭在了侍神樱斋的肩膀上,眼前的景色渐渐模糊,荧枕着停止了呼吸的胸膛,小声祈求道:“不要再继续执迷不悟当一个坏人了,我们只是路过的旅行者……”
“提瓦特历xxxx年x月x日x时x分xx秒,外乡的旅行者与稻妻的眷属永远闭上眼睛,他们的呼吸在这一刻停止,他们的故事也在这一刻被画上句号。”
温迪悲哀地拿出竖琴,吟唱般说道:“我会永远铭记他们的故事,我会向世人告知他们的故事会有多么的精彩。”
“喂——你现在这样子明显不对!不应该是急匆匆地冲上去抢救吗?”跺了跺脚,派蒙着急说道:“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死去是怎么回事?你是风神巴巴托斯,不要告诉我你对这个毒无能为力。”
“风告诉了我这个毒药的原材料是什么,我是真的对这个无能为力,不过这不是什么大事,一般来说,这只会造成生理性的假死。”
温迪摸了摸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