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如何将自己的好朋友挽救出来呢?
身上没有足够的摩拉用来充当保证金,想要找另外一个好朋友借一些摩拉嘛,又因为在喝酒的半途中请了一些大婶大娘陪他而惹怒了他,温迪陷入了深深的忧愁之中。
屁股残存着新鲜的被岩柱冲击的痛感,坐在傍晚的街头叹息着,虚假的天幕中遍布的繁星点点是他的叹息声。
老朋友其实没事温迪很高兴,可老朋友生他的气温迪就很不高兴了,明明这都是为了他的血脉传承考虑。
况且从更广泛的范围来说,这是侍神樱斋的提议,你完全可以把这次的惩罚留到下次见到了这狐狸的时候再弄啊!
凭什么把他的账也记在我头上?
这只狐狸又不是我带坏的,你们和他接触的才是最多的,前几十年我都在睡觉呢。
“嗨~朋友,你知道为什么感到悲伤?”
一道热情开朗的声音突然从身侧传来,微风吹拂来淡淡的血腥与浓重的药味,转头望了过去,只见一个衣领敞开、上身绑着绷带的青年坐在身边。
伴随着微风一同传来的不止血腥与药味,一些隐晦的、令人作呕的力量同样散发着一阵阵味道,比港口海鸥留下的粪便还要肮脏。
深渊、邪眼、神之眼、冰神的权柄,愚人众的人才还真多,就是这家伙一样看上去像是个脑袋清澈的,不知道是不是来……温迪茫然地抓了抓后脑勺,叹道:
“我的朋友因为嫖进了总务司大牢,偏偏我身上又没有携带足够的摩拉当保证金,在这里的朋友又生了我的气……”
“一想到我的朋友因为这样的原因留在那里受苦,我就忍不住心生愁绪,果然如今的我实在是太没用了!如果要是换成另外一个人充当他的朋友,那我的朋友一定很快就会被放出来吧?”
“朋友,你大可不必如此自责,能够有你这么一个忧心的人,我想你的朋友一定会感到欣慰。”
用力拍了拍温迪的肩膀,然后又热情的将他揽足往自己的胸膛上抵了抵,达达利亚伸手一指前方的总务司大门,对于从内部投来的警告目光视而不见。
他小着声不怀好意地说道:“如果你没办法凑足保证金,那我有另一个办法让你和你的朋友相聚在一起,只要我们也犯法进去不就行了?”
“你的朋友没犯什么,顶多拘留七天,总务司牢房的待遇我也知道,相当人性化,正好你身上还没有摩拉,接下来生活应该很困难吧?”
“确实如此。”温迪点了点头,“这好像确实是一个可行的办法,不过我该怎么做?我从小到大就没有触犯过任何法律,对于这件事有点茫然。”
“不必感到如此,不瞒朋友说,我也想要进去找一个人,一个让我日思夜想的人,那么在这件事情上可以互帮互助,你打我一拳,我打你一拳,没有造成太大损伤的互殴犯下的过错和你的朋友一样。”
“……是吗?”
“当然是了,来——先打我一拳,随便怎么样都可以,我忍得住。”
像这样还会穿白丝的柔弱少年总不能和上一次的那个七星秘书一样,是一个隐藏的怪力选手吧?那至少上万斤的神造长枪光是砸下来就令人难以招架了。
难怪人家能参加魔神战争呢,璃月的仙家仙人不容小觑啊。
温迪对准达达利亚的胸膛轻轻碰了一下,拳头有没有触碰到绷带都两说。
“这样可以吧?”
“这样不可以,用尽你全身的力量,尽情地打过来,像你这样怎么能够称得上是打架?倘若让别人看见了,还说你是在调情呢!”
“让我用力了……你别怪我!”温迪有些手足无措,颤声问道。
“用力吧,不要留手!实在不行你对着我这伤口,这样无论你用多少力气我都会疼一点。”
“所以我就这么进来了,不过我不是以互殴的罪名前来。”
把最后一口蘸着汤汁的米饭挖进嘴里,舒畅的长叹一声,温迪抚了抚胸膛,含糊着说道:
“不过我其实我也没有用全力就是了,那个可怜的执行官最多只会疼一会儿,也不知道他想要进来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