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在皇宫里,除了帝君之外,还有谁能自由的出入芳华殿?莫非帝后这妇人在混淆视听。
“帝后,本王有一疑问。”
“皇叔请讲。”
“这深宫后院,可是只有帝君一男人能正常进出皇宫里的任何庭院,郡主可是没有机会与其他男人接触,你说得这个结论,根本不成立。”
“这就得要问问那位小公公了,问问他除了帝君之外,还有谁有权力进出这芳华殿?”
虞歌手一指,那先前在宴前给他们奉茶的小太监就被拉上了台面。
“帝后真是无稽之谈,先前郡主说了,这只是芳华殿一个不会说话的公公而已,他就算有心,也没有那个本事能让郡主怀上孩子。”
“是吗?”
虞歌抬眸,凤卿尘便知道她接下来要做什么,手中的无骨扇咻的一声,下一瞬,就朝着那角落里的小太监飞去。
“啊!啊!啊!不要杀我!”
无骨扇与太监近在咫尺的时候,陡然的折回了身,回到了凤卿尘的手里。
先前那身大叫,芳华殿里的人,都听得真真切切。
“大家这回,还相信他是哑巴吗?”
虞歌轻笑,看着那些群臣的目光充满着不屑。
“这,这是怎么回事?”
“来人,将这人拉到后堂去,李太医,你跟着进去吧。还有老相父与陆尚书,你们可是见证人,最好也去一趟,免得等一会说李太医徇私舞弊。”
知晓帝后的意图,那几人铁青着脸,与那惨叫连连的太监装扮的男子进了内堂。
良久,先前进去的那些人,又原封不动的回来了,只是那个小太监,此刻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乱。
老相父铁青着一张脸,不好发作。
“耻辱!这真是皇家的耻辱!”
“先前那人,都招了?”
“嗯。”是这小人用回春药迷晕了郡主,然后在她没有知觉的时候,强行的要了她的身体。
“看来大家都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那这个赌约,可就是本宫赢了。”
老相父示意身后之人拿出白金令牌,他惋惜至极,双手奉上:“之前是老臣眼拙,险些手小人利用了,还请帝后恕罪,这白金令牌,老臣愿赌服输,愿意双手奉上。”
白金令牌,那是老相父一生的骄傲,却不想因为这一件事,被自己白白的断送了。
“这白金令牌,想必对老相父的意义颇大,本宫就不收回了,可是这白金令牌所要求的一件许诺之事,今日就算是彻底作废了,老相父意下如何?”
老人双眼微湿,半刻之后,点了点头:“多谢帝后。”
“至于皇叔的凰林军的军权,还请皇叔择日交出,凤氏皇族的人,向来说一不二,都是讲信用之人,还有陆家的商铺,虽然少了点,本宫却也不贪心,找个时间,将商铺的地契都交到未央宫吧。”
这一战,虞歌赢得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