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自己的儿子有信心,湛儿武功高强,虽然才五岁,可是他的才智,就算是现今的许多成人都比不上。
而路延商的体内还有着蚕蛊,他惜命,所以必定会好好的照顾凤湛。
而王相夏凌,可以说现在的他,关系着云朝国的命运,所以这一趟,虞歌是一定得去。
他们甚至来不及拜别,虞歌便随着那侍卫的队伍往前走了。
而路延商,也押解着一箱货物从另一个偏僻的小道走了去。
反正他们两队的人马最终都会在长安相遇,倒是也没有过多的担心忧虑。
在他们分别后的第三日,路延商那一队的人马,却是遇到了一阵袭击。
要说袭击他们的,却不是什么山匪之内的强盗,而是一个儒雅书生,与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孩子。
那孩子已然是一个少年的模样了,不过他的头发装束却是十分奇怪,高高的用红线绑成一个辫子,总是上蹿下跳的。
这才短短的半天,就将路延商的商队闹的人心惶惶,不少人更是出现了头疼恶心的症状。
路延商见此,只得带着大家在树林里先扎营歇息了下来。
那不远处的山丘上,看着这处灯火通明的营帐里,一小少年模样的孩子却露出了一丝恶毒的笑容。
“温曦,你说小爷儿将这一堆人都毒死怎么样?反正陆家也是你温家的死对头,小爷儿毒死了他,也算是给你家出了一口的恶气了。”
那温润的男子背着药篓子站在小蠹的身旁,气得翻白眼:“小蠹,六七年了,你怎么还是跟一个孩子似的长不大,万物皆有灵,你怎么能说毒就毒呢?”
“那小爷儿不管,小爷儿是毒童子,只会用毒,是你治好了小爷的病,小爷儿总得报答你啊。”
“报答我?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这一路来,我为你收了多少的后事,你一路的放毒,我一路的救人治病,你这给我找了多少的麻烦事,你自己心里没有数吗?”
“若不是小爷儿给你找了这么多的实验体,你这医书,也不能进步得如此快啊,不用谢小爷儿,这是小爷儿该做的。”
“你!你不可理喻!”
“多谢夸奖——”
温曦气得坐在地上,面前的这个小少年,为人歹毒,心狠手辣,年纪轻轻,死在他手里的人却是数不胜数,虽然多数是坏人,但是温曦还是觉得可怕,小蠹没有一丝良善之心。
就像是今日经过这阴山,看到了一商队。上面插着一面大旗,写着大大的“陆”字,就是这样,他都看不过去,硬是下了一番毒,将下面的人闹的人心惶惶的。
“小蠹,你怎样闹我都能理解,可下面的毕竟是无辜的人,你这样做,良心就不会不安吗?”
“良心不安?呵呵——良心?它是什么东西?”娘亲那样良善的人,最后不也落得了身死的下场了吗?
当初小蠹参加虞歌下葬时的葬礼时就说过,他要将血盟的人全部杀光。
那九岭派的人早了他一步,那他就要将他看不顺眼的人,曾经得罪过娘亲的人,都一一铲除。
他们不是说毒童子为害江湖吗?那小蠹就要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毒童子。
不就是杀人吗?他想杀,就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