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为傅丞渊多少能够给秦桑一点尊重,当日秦乐那样指着傅唯西骂,傅丞渊早就动手了。
“你没有听过一段故事:北区曲家的小姐,就是因为在宴会上泼了傅唯西红酒,之后整个曲家都没有安宁日子过了。我前几日,我看到曲家的人过来求母亲借钱,那落寞的样子一点都不复当初意气风发的样子。”
想也知道,肯定是傅丞渊动的手。
“我知道,当时那曲小姐不过说傅唯西与她叔叔太亲近,被傅唯西骂,曲小姐才泼酒的。那傅唯西更狠,直接让人把红酒倒满了一盆,随后把曲小姐的脸扣了上去。”
因为发生不久,所以记忆深刻。
也是因为这个事情,那傅唯西的野蛮之名,响彻整个南城。
“既然知道,就不要惹。”秦桑说。
手里拿着邀请卡,犹豫再三,最后下了决定,“我上去换衣服。”
“姐,你真要去?”秦乐朝秦桑背影喊道。
她还是不放心。
秦桑人已经走到楼梯,低头又看了一眼邀请卡,“傅家的邀请,我有不去的道理?”
此时傅家。
傅唯西一大早起来,就在厨房忙碌,只留了两个女佣帮她打下手,其他人都不准进入。
爷爷在客厅的沙发上,一直朝厨房的方向望去。
这傅唯西想做什么,他心里也没有底。
问了好几遍,傅唯西都不说,而且手没有停过,也没空去搭理他。
一直到下午的时候,傅丞渊才结束了公司会议回来。
他简单的脱掉了外套,解了袖扣,把袖子挽起,露出一节手臂。
“丞渊,你去看看你侄女,也不知道怎么了?”
爷爷赶紧站起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