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傅唯西根本不知道,在她趴着头,看着圆月想着某人的时候。
某人此时就站在她家楼下不远的地方。
他靠在车子上,晚上风大凉,但他还是只穿了一件黑色丝绒衬衫,挽出了半截手臂。
嘴里叼着烟,另一只手把玩着那金色机身,正面刻着“渊”反面写着“唯”的打火机。
全世界,只有一个。
这是前几年生日,傅唯西跑去原工厂那边,师傅在旁边知道她,她亲自做出来的,送给傅丞渊的。
傅丞渊每次摸着打火机,都能想到,她送他礼物时候那种骄傲的小模样。
真的像一只傲娇的小猫咪。
明明那么想要得到表扬和宠爱抚摸,却依旧高高的昂着头,做出不屑一顾的表情。
而这个打火机,期间也是没气了好几次,傅丞渊重新打了好几次。
一直珍重着。
今晚……会紧张吧?
傅丞渊拿下嘴里的烟头,吐了一圈烟圈。
傅唯西看不到他……确切的说根本没注意到他。
傅丞渊把车停的比较角落,傅唯西没认真找,还真的找不出来。
他说过,一个月内不会见她,不会给她压力。
但,想念这个东西……是蚀骨的。
那晚,夜色真的很漂亮,她趴着在窗台上,看着月亮想他。
他……
站在暮色里,看着她,想她……
…………
第二日,傅唯西早早的起来,收拾好自己。
特意选了之前苏永安特意找人给她定做的一套旗袍。
苏永安这人就是偏爱旗袍。
她觉得旗袍能把女人那种柔美以及性感优雅全都表现的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