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又为自己倒满酒,对众人举杯说:“这次的事,让你们费心了。”
景司寒几个人纷纷与余陆川碰杯,玻璃相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晋言抿了口酒,笑着说:“小事而已,也花费不了多少时间,但如果不管的话,家里的女人可以就要闹翻天了。”
“这不是最恐怖的,如果我们不管,她们就会插手,女人表面上柔柔弱弱,看到虫子都要喊半天,但是当她们真的举起鞋底拍下去,绝对会将虫子捻得尸骨无存。”景司寒补充的话,让其他几个人颇为认同,一点头。
看他们心有余悸的样子,余陆川笑着摇摇头。
抬头的功夫,他看到一个身影,突然从门后面消失。
那身影消失得太快,余陆川还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他轻轻晃了下头,没有再考虑刚刚的事。
他不考虑,而一直在偷听的絮絮已经在心里翻起惊涛骇浪。
在她听到司机没死这个消息之后,脸就变得煞白煞白的,双手也不自觉地颤儿抖起来,眼神惊恐。
那个人怎么会没死呢?
那天她明明一直盯着那个家伙的眼睛看,他的瞳孔都散了,为此她还做了好久的噩梦。
这究竟是司机在作假?还是那几个人精在演戏?
絮絮十分慌乱,她想现在就核实这个消息的真实性,可她连司机在哪家医院都不知道,要怎么去核实?
她咬着嘴儿,眼中酝酿着狂风暴雨。
之后的酒局进行的很顺利,没人搅局,几个人喝得很尽兴,当真把几瓶酒都喝个滴酒不剩。
天色渐黑,景司寒他们结伴离开了。
余陆川觉得有些头晕,就先回房间去休息了。
无所顾忌地喝酒,真能让人很放松,好像什么烦恼都能忘记,明知道这样的遗忘只是暂时的,也让人忍不住要在其中沉儿沦。
在余陆川闭目休息的时候,有人推开门,轻手轻脚地走进来,并且叫了他一声:“陆川?”
余陆川听到絮絮的声音,坐起身,说着:“是饿了吗?今天点外卖吧,想吃点什么?”
“我不饿,就是想问问你……”
想问问你,那个司机的事情。
絮絮发疯一样想知道实情,可就这样提出来,一来会暴儿露自己偷听的事,二来,也会显得她很心虚。
她眼眸转了一圈,继续道:“你喝多了,头会不会疼?”
“我没事。”说着,余陆川靠在床头,闭上了眼。
他的头是真的很晕,如果能睡一会,相信会缓解不少。
房间里很安静,安静的能让人忽略了絮絮的存在。
絮絮并不想离开,反而脚步无声地靠近余陆川,并抬手帮他按揉着额头。
她的动作很轻很柔,很好地帮余陆川缓解了头部酸胀的感觉。
絮絮见余陆川没有拒绝自己的按摩,心底暗喜,轻若无骨地说:“陆川,我帮你洗澡吧。”
如果不能套出司机的下落,那不如执行第二个计划,先怀上余陆川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