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签吗？”秦然却是扭头奇怪地盯了他一眼。

李澄翼被她直白的目光看得不好意思，只能低下头：“可，可以。”

说完，他尽量让自己的目光去看她脖颈间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快速地在她的衣领下签下自己的名字。

签的过程中，手还不小心碰到了她嫩滑的皮肤，李澄翼吓得手都哆嗦了一下。

而这些小细节，顾清歌都注意到了，她便多看了秦然一眼，可她居然浑然未觉。

于是顾清歌默默地把目光收回。

“好了。”

等他签完了名字，终于有人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

“她是谁啊？居然让澄翼签在衣领上？难道不是故意拉开衣领试图勾引吗？真是不要脸啊。”

“勾引好么？第一次见面就这样真的好吗？”

“唉，真是世风日下，丧心病狂。”

这些议论声秦然也听见了，可她却是无所谓地将衣领一拉，然后一脸蔑视地凝了她们一眼：“羡慕嫉妒恨啊？你们也来？”

说完还展颜朝李澄翼一笑：“我相信李大大不会拒绝的哦？”

众人：“……”

李澄翼：“……”

无奈。

众人自然不敢在李澄翼面前这样，为什么？要脸。

等签过名以后，李澄翼的目光又巴巴地落在顾清歌的脸上，那眼神看着她就好像个小迷弟似的，顾清歌微拧着秀眉，这货看自己的眼神怎么这么热切啊？

同样是明星，难道他是自己的粉丝？

秦然也看出来了，将那些剩余的人给打发走了，剩下三个人的时候，她便将手环在胸前盛气凌人地问道。

“人都走光了，你说吧，有什么话要跟我师姐私底下说。”

“姐！”李澄翼叫了一声，激动地上前。

什么？

顾清歌和秦然同时怔立在原地，姐？

这货难道是她弟弟？顾清歌也是呆的，最近冒出来的家人已经让她够头大的了，现在又冒出来一个弟弟？

什么情况呀？

想到这里，顾清歌轻咳了一声，然后问：“你叫我什么？”

“姐啊！”

李澄翼情绪很激动地上前就握住了她的手，那脸上的表情真挚得好像是似的一样，这副情深意切的模样，让顾清歌迟疑了。

他真的是自己弟弟吗？所以一时没有推开他。

而秦然却是单手托着下巴盯着李澄翼看，一个姓李一个姓顾，有可能是姐弟吗？况且她的正牌弟弟前一阵子就来找过她了。

思及此，秦然眯起眼睛，声音清冷地问：“你是她亲弟弟？”

听言，李澄翼才缓过神来，摇头：“不，我叫她一声姐，只是对前辈的尊称。”

“前辈？”顾清歌听到这里，气笑了：“你三年前出道，论辈份，应该是我比你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