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新年，姚远几人最担心的就是结款。</p>

用户回复短信，当时就已经扣费了，但本人不知道，得主动查话费才能知晓。所以一月份最容易发生的就是，用户查上月话费，发现多了十块钱。</p>

姚远不清楚有多少人强制退订。</p>

一旦强制退订，就等于坏账。</p>

这种担忧一直持续到了移动打款，他们这边的账是505160，移动打过来的款直接把零头抹了，就给了50万。</p>

一问，人家说坏账。</p>

但具体数据不告诉你，就说坏账。</p>

姚远还挺意外的，他以为要扣更多，结果没那么黑，毕竟是初期阶段。50万也足够了，这年头房租和人工成本低，完全能小小扩充一下。</p>

韩涛早早就投诚了，刘薇薇还有点纠结。</p>

如今的大学生找工作都端着点，毕竟还算值钱，不像后世，老老实实进厂打螺丝。但你端着归端着，整体的收入水平在这摆着呢。</p>

京城人均工资才一千多块钱，除非你天纵奇才，上来就飞天。</p>

出于共事一场的情面，姚远还是专门找她谈了一下，摆事实讲道理，真心诚意。</p>

“有些人生来罗马，有些人生来骡马，起点本身就不一样，你家庭条件好么？”</p>

“还行吧。”</p>

“那你是有多余的私家车，可以出去跑出租？”</p>

“啊？”</p>

“还是你有闲置的别墅，可以租出去赚钱？”</p>

“你说什么屁话呢？”</p>

“那不就得了！你业务水平一般，像你这样的应届生满街都是，最大的优点就是声音好听，而91是能发挥你这个优势唯一的地方。”</p>

“你要做什么？”.</p>

“附耳过来！”</p>

姚远嘀嘀咕咕的讲了一通，刘薇薇眼神越来越奇怪，最后投出了看变态的视线，道：“姚司令，我发现你在搞黄色上很有一手！”</p>

“这不是搞黄色，我们不搞黄色，只打擦边球。”</p>

姚远开始拉良家下水，道：“你有经验，当初帮我打电话，你表现的就很完美，而且事后你也呈现出一种玩弄纯情少年的快感。”</p>

“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p>

“这种事就得转换心态，你不要觉得丢人，你把它当成是一种游戏，你跟客户斗来斗去，比试段位，见证人间百态，多有意思啊。</p>

而且咱们挣钱嘛，不寒碜。</p>

你可以打听打听今年应届生的平均工资，打听出来了我三倍给你，直接通向罗马！”</p>

现在风气还是保守，20年后谁管这个，直播都成产业了，为国家承担了多少灵活就业人士？搞的东莞都没人了，KTV公主的颜值直线跳水。</p>

姚远现在做不了直播，但他能整点类似的。</p>

刘薇薇本来就倾向留下，只差最后一个理由，她家庭条件一般，比较需要钱，想了想也就顺水推舟答应了。</p>

于是乎，姚远和于佳佳忙活了好一阵，找写字间，招新人，最后定了四个人，加上原来的就是八个。</p>

另有驻沈城办事处总经理，姚小波同志。</p>

…………</p>

时间愈发临近春节。</p>

姚远的实习任务结束了，回学校报道了一下，大学生涯只剩最后的毕业论文。</p>

在1999年，清华大学弄了一个中国期刊网，想打造一个支持全国各行业知识创新、学习和应用的交流合作平台。</p>

国家非常重视，教育部、真理部、科技部以及学术界、出版界等等，给予了大力支持，慢慢建成了一座庞大的数字图书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