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陆匪翧现在没有把她放在眼里,可是她已经是他的未婚妻了,未来的日子盛轻轻有信心他会爱上自己!
竞价的声音此起彼伏,整个宴会厅里面突然间前所未有的热闹。
盛轻轻的闺蜜忍不住咒骂,“明明骂她是个坏女人,怎么这些男人一个比一个积极?”
场面失控,乐照压根就没有受到盛轻轻预想到的冷落。
她站在台上,嘴角噙着骄傲的笑,一点儿被拍卖的狼狈都没有。
男人对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坏女人,总是会格外的厚待一些。
就算女人骂乐照骂的再狠,这一刻,台下的男人们隐隐热血沸腾,眼里面只剩下了乐照的妖艳。
热闹的声音甚至传到了后台。
准备离去的陆匪翧忽然间顿住脚步。
主办方笑吟吟得向他解说,“有位女士,在台上竞拍自己身上穿的礼服,引得在场的全部男纷纷举牌。”
“谁?”
陆匪翧有不好的预感。
“好像是姓余。”
“胡闹!”
陆匪翧眉头拧出一个川字,乐照这个女人就是个妖精,不闹出点动静不得安宁。
主办方看到陆先生突然间发怒,忽然意识到乐照这个名字很熟悉,不是跟陆先生的白月光同姓吗?说不定有点什么关系!
“那……要不要我去叫停?”
虽然这个事情可能会让大家不愉快。
可是陆家才是慈善会最大的金主。
“叫停做什么?”
陆匪翧冷冷扬眉,“一切按规矩来!”
男人扬长而去。
拍卖会现场,盛轻轻接到陆匪翧离开的消息。
一颗心,彻底放下来。
今晚上乐照确实会爬上男人的床,但肯定不会是陆匪翧的床了。
最终乐照礼服的价格虽然没有高过盛轻轻那幅百万画作,但也算是高价。
拍下来的人是一个中年男人,面孔憨厚,带着乐照直奔酒店。
“宝贝,我们先开始。”
“你先洗澡吧,不急啊。”
乐照三言两语哄得这位去浴室。
不多时,电话响起。
乐照故意等了一会才接起电话。
到了这个时候,她也佩服自己能够沉得住气,居然还不赶紧跑,还在等着鱼上钩。
“出来!”
男人低沉的声音命令。
乐照嘴角翘起,却故作不悦:“凭什么?”
“你这是在自贱!”
乐照娇笑着靠在了床头,“有人愿意捧我,有人愿意为我花钱,怎么是自贱了呢?说到贱,我倒是觉得陪你睡比较贱。什么都没捞着,还搭上我一只手。我的手腕现在还使不上力气。不和你说了,他已经快洗好澡了。”
“你敢!”
“有什么不敢的?在你眼里我不就是贱吗?贱人有贱人的活法,不劳您陆先生费心。”
乐照把电话随手一扔。
洗好澡裹着浴袍的男人出来了。
“宝贝儿,我来了。”
“等等。我有洁癖,我要去洗个澡。”
“我不会嫌弃你的。”
“我会嫌弃我自己。怎么说,也是我们的第一次。”
乐照并没有挂机,这些对话全部都传到了陆匪翧的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