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用了几个回合，柳如烟就被老板娘打出了“呃呃”。</p>

老板娘说：“他要是敢用强，就顶他的蛋蛋，在这个地方，知道不？”</p>

“啊？”</p>

“很管用的，”老板娘说，“他要是敢欺负你，就废了他。”</p>

柳如烟感觉，这个老板娘和陈涯有仇。</p>

但是拜她所赐，自己又学到了无用的知识。</p>

她赶紧把衣服穿好，红着脸走出来，老板娘和陈涯眼睛都是一亮。</p>

“挺好看的。”</p>

“是挺好看。”</p>

“不愧是我家的店，配的装就是有眼光。”</p>

“是人家长得好看。”</p>

柳如烟脸更红了，跺了两下脚：“真的可以？”</p>

“可以可以。”陈涯说，回头看着老板娘，“便宜点儿？”</p>

“便宜不了，都是小本经营。”</p>

“我再多买几件，你便宜点儿。”</p>

“便宜不了。我给你挑最好看的行吧？”</p>

“你先挑。”</p>

最终他们带着五套7折的衣服离开了这家店，柳如烟低着头，走得飞快。</p>

陈涯提着大包小包，看了眼手表，说：“再带你去买内衣。”</p>

柳如烟用细若蚊蚋的声音说：“不用了，我自己买。”</p>

“我带你去。”</p>

“你、你别跟着，我自己去。”</p>

陈涯看了眼她，有些诧异：“内衣店肯定是有试衣间的。”</p>

柳如烟脸上开始发烧：“哦。”</p>

陈涯站在店门口，等她买完所有东西后，说：“这些物品的钱从你工资里扣。”</p>

“哦。”</p>

柳如烟才想到还有钱的事。</p>

接着，她又注意到盲点：“我还有工资？”</p>

陈涯把收据条递给她：“花销一共两千五百零9块二毛钱，零头我给你抹了，下个月给你500。”</p>

柳如烟捂着嘴，有些吃惊。</p>

她首先是没想到自己还有工资，其次是没想到工资居然有3000之多。</p>

她对于钱没有概念，只能把3000块钱不停地换算成香烤脆脆肠，当那一根根粉红色的肠肠从天上掉下来，她首度觉得自己成了富婆。</p>

纵使她以前怀石料理随便吃，身上的衣服动辄十几万，她也从来没觉得自己有现在这么富有过。</p>

回了家，隔壁邻居一个慈眉善目的阿姨过来，眼睛不住往他们两人瞅，笑得合不拢嘴。</p>

“陈涯啊，谈媳妇了呀？”阿姨问。</p>

陈涯朝她一比划：“不是，这是我表妹。”</p>

“哈哈，我还以为是小夫妻呢，看着挺有夫妻相。”</p>

柳如烟低头进屋，把手里的袋子放下来，像苍蝇一样搓着手。</p>

那袋子果然勒得手心发红了，她一路上两只手换了无数次，两只手都被勒红了。</p>

陈涯走过来，径直牵过了她的手。</p>

“哎呀！”</p>

他却没有管她发出的小小惊呼，拉着她的手掌摊开，看到满手的红梗，说：“被勒得很疼吗？”</p>

她小小点头。</p>

“怎么不跟我讲呢？”</p>

“你提得更多，我想我也能提”</p>

“那这是一回事吗，”陈涯摊开自己的手，“我手上都是茧，你的手这么嫩，跟豆腐似的。疼就说啊。”</p>

他抓着少女的手捏来捏去的，把柳如烟的脸又捏红了，扭头看旁边。</p>

“你、你别捏了，我已经不疼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