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不想和你要什么真实的东西,更不是要觊觎你的医术,从你手里套张价值连城的方子。”</p>
岑岸逢的语气始终严肃,即使在说那些余进觉得是耍无赖的话时,他也是认真的,想来地位高到那样的境界,一贯是不苟言笑的。</p>
而此刻,语气里的严肃又加重了几分,说道:“在旁人看来,你的确浑身都是宝,单凭你给云鹿的那些药膳方,长远价值也可破亿。”</p>
“但是到我这般年纪,这般境地,或许还能被金钱价值所打动,却绝不是那几千万几个亿。哪怕几十个亿,放我眼前我也未必非拿不可,那不足以令岑家迈入更高的层次”</p>
这不是吹牛。</p>
余进也清楚,今时今日的岑家,若想实现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只剩一种途径,那就是阶级跨越。</p>
那种可能性无限接近于零,客观来看,后世人能保住祖宗基业,已然算后继有力了。</p>
“那我还能给你什么?”</p>
“论道!”</p>
岑岸逢说道。</p>
“老夫自幼秉承家学,五岁习医,对医经古籍的钻研,不敢说学究天人,至少一知半解。可这些年,研究来研究去,书翻烂了,仍旧有些疑惑不得甚解。”</p>
“我找麒麟问问题,你的跑腿费就是找我问问题?”余进这才觉得事情有趣。</p>
岑岸逢却不承认,纠正道:“老夫说得很清楚,论道,是与你讨论,征求你的看法!难不成,你这嘴上没毛的小年轻,自认为比老夫博闻广见学识富厚?”</p>
余进心说别的方面未必,医经道藏肯定比你这老东西强,嘴上倒是让步给老头留了面子,问道:“今天要讨论个啥嘛?”</p>
岑岸逢手机里传来怪异的动静,应是到了小院小屋,正在开通往地下的秘密机关入口。片刻嘈杂后,才有话语声:“许多医志杂谈、民间故事乃至道家典籍,都曾提及过‘一粒金丹’这个概念,却又众说纷纭不一而足。”</p>
“医家的见解,普遍认为的一粒金丹,指的是药材,可如此也有分歧,有说是伏地延胡索,有说是茅膏菜根。而这两种药材具备的功效,似乎都不大对得上一粒金丹所负的盛名。”</p>
“余小友认为,究竟何为一粒金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