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什么人?”姜淼淼问宋秋彤。
宋秋彤几乎脱口而出当朝贵妃娘娘,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道:“她是一个恃宠而骄,心狠手辣,眼里不容人,嫉妒心强的女人。”
姜淼淼:“嗯?”,她又回头看于柔两眼,只觉得她是一个温柔如水的女子,怎么也不像那么坏的人。
姜淼淼:“你认识她?”
宋秋彤点了点头,前几次交锋不曾把她放在眼里,京中逐渐盛行起她在宫中独守宠爱的流言,她才重视起来。是因为后宫中没有别的妃子吧,楚琸待她可算不上好。
前世她在她脑海中的印象也渐渐清晰起来。
自己刚入宫就被她倍加责难,伺候了她十几年,与她情同姐妹的芳荷也死在她手下,这等仇与怨,随着她离世都无法解开。
姜淼淼:“为什么那么说她?她瞧着不像心恶之人。”
宋秋彤:“如果不了解她,我当然不会说她这般难听的话。”,她也细细打量于柔,发现她眉间的柔和确实与前世印象中的阴戾完全不同。
她也不知是为什么,但这让她感到非常心烦意乱。
姜淼淼:“你既然这样说,一定是看到了什么,对她也是有些了解的,若是那样,可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明明瞧着那样纯善的人,竟是善妒、心狠手辣的。”
宋秋彤“哼”一声。
姜淼淼:“她比我们大不了几岁,应是这几年嫁人的,看那身富贵气度,该是嫁入高门世家了吧,唉,不知是哪位小姐,我竟一点也不知道她呢。”,京城中有身份的小姐她都跟着她的母亲见过的,虽未曾与她们交好,但远远的见一面的机会还是有的,可是这位却从未见过,真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姐,好生神秘,勾的人好奇。
宋秋彤瞥她一眼,端起茶盏,道:“京城中那么多小姐,你又怎能一一认全?”,她仍是不屑于柔的,不愿讲于柔极高的身份说出来,道:“她当年出嫁时悄么么的入了人家院子,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根本没有请客吃酒。”
虽真实情况确实是那样,于柔只乘一顶轿子入了后宫,没有举行任何仪式,也没有什么昭告天下人的封妃大殿,整件事办的悄悄么么的,好似她不是走正门,也没有像样的名分一般。但与宋秋彤口中意味仍有不同。
京中一旦有什么轰动的消息,那就像插了翅膀,瞬间传遍京城。
于柔入宫时虽然没有仪式,但所有人都知道丞相大人嫡女成了皇上的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