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着打开水龙头,一股热水倾泻而下,尽管比不了大学里的专业水龙头,可是在新乡这种偏僻乡村,如此淋浴已经是高级享受了。脱掉外套以后,不知从何处钻来的冷风,让细嫩的肌肤起了不少鸡皮疙瘩
秋云脱掉内衣时,隐藏着的娇艳顿时显现出来。乳房并不太大但是很挺拔,乳头小巧精致,小腹平坦结实。
在冷风中,她颇为自恋地打量了一会儿自己的身体,然后打开水龙头,一股水流冒着热气从天而降,从皮肤上滑下,让她舒服得差点呻吟起来。
侯海洋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从木门顶部冒出来的水汽,心里感觉有些异样,一位漂亮女子在淋浴,若是没有一点幻想,就不是好身体的正常男人。
等到铁锅里的水冒水泡,他就将热水舀进小桶,调好水温,提到二楼,加在大桶里。每次大桶的水所剩不多时,他都能及时将热水补上。
洗澡出来,秋云头发披肩,肤色红润如脂。在美女映照下,牛背陀村小围墙外的树林变得绿色喜人,不再阴森恐怖。
随后,侯海洋也进了自制浴室,浴室内的热气还没有散尽,空气中隐约有着淡淡的秋云味道,想着秋云刚才就在这间浴室里洗浴,他脑中顿时涌现出旖旎的风光。下身的小兄弟不受控制地勃起,剑拔弩张,骄傲得紧。
洗完澡,星期六以来的奔波风尘一洗而光,他对着镜子照了照,剑眉星目,鼻如悬胆,年轻人的英气在镜子前显露无遗。
在侯海洋做饭时,秋云拿着一本英语书,站在厨房边,道:“抓紧时间,我听你读一读卡尔马克思的那篇文章。从今天开始,你学英语也不能乱读,精读高中课本,单词全部记住,每一课都有语法点,我在书上多半都有标志。”看着捧着英语书的侯海洋,她暗道:“侯海洋其实是挺英俊的男子,而且是那种很男人的英俊。”
侯海洋树立了考大学的远大理想,前途光明,道路却很曲折,没有读过高中,要在一年内把课程学完,且没有教师指导,着实是一件艰难之事。
学英语时,北风渐盛,树林发出哗哗的声音。过了一会儿,从天空中飘下星星点点雪花,巴山县地处长江以南,下雪的概率不高,秋云最初没有意识到这是雪花。经侯海洋提醒,她才兴奋地喊了起来,张着双手来到小操场上,仰面朝天,迎接着从天而降的白色使者。
“过来,你别站在屋里,享受雪花带来的清凉。”
侯海洋被秋云所感染,来到了操场上,笑道:“下雪天不是清凉,是寒冬腊月。”
“你这人一点都不浪漫,瑞雪兆丰年,下雪是好兆头”秋云双手合十道:“我要许个愿,你也许个愿吧。”
侯海洋初见秋云时,秋云完全是冷美人,此时站在操场上,双手合十,对着漫天飞舞的雪花念念有词。
“你许的是什么愿”侯海洋有些好奇。
秋云一脸神圣,道:“许的愿不能说,说了就不灵。”
观雪到天黑,两人回屋吃饭。到了晚上个多小时,地上、屋顶皆铺了厚厚一层雪。秋云站在门口看了远处,有些傻眼。路上多是小道,上坡下坎,还有田坎,如今罕见的大雪将平时走路的痕迹全部遮住了,黑咕隆咚的,实在不好走。
侯海洋怕秋云在路上出意外,道:“别走了,就在这里住。”
秋云看着厚厚的雪,还是道:“慢点走,应该没有关系。”
侯海洋见秋云执意要走,道:“你在这里坐一会儿,我给你找点草绳子。”他出去转了一圈,拿了些草绳子过来,蹲下来,绑在秋云的鞋上,道:“增加点摩擦,防滑。”
秋云坐在椅子上,心里感觉热乎乎的。她俯着头准备看侯海洋绑绳子,不料她俯头之时,侯海洋恰好站了起来,秋云被挤得朝后仰,侯海洋身手敏捷,伸出双手抱住秋云。
屋外雪花飘飘,屋内温暖如春,侯海洋与秋云拥抱在了一起秋云脑袋轰响了一声,她想抗拒那有力的手臂和宽阔的胸膛,身体软绵绵的不听使唤。她将头俯在对方的胸膛上,隔着厚厚的衣服甚至听到一阵急过一阵的心跳声。侯海洋首先清醒过来,他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一时冲动将对方抱在了怀里,对方柔软的发丝就在鼻端,让他感觉痒痒的,忍了忍,才没有打出喷嚏。
静静地站了一会儿,秋云将头从对方宽厚的胸膛上抬了起来,不料,一个火热的嘴唇寻了过来,有些霸蛮地印在自己的嘴唇上,同时用力地侵略了进去。如果说秋云刚才只是头脑轰响,此时被亲吻,头脑则燃烧起来。略作抗拒,她的舌头便与侵略者搅在一起,纠缠着、吸吮着。这是烈火与烈火的交战,所有的理智全部被烧掉。
十来分钟以后,侯海洋腾出一只手,转身将木门关掉,插上门栓,搂抱着怀里的佳人来到床边。秋云平躺在床上,脸上一大片红晕,眼睛蒙着层雾,温柔地注视着半跪在床上的侯海洋。
侯海洋感觉到唐突了佳人,讷讷地道:“对不起。”秋云竖起食指,放在侯海洋的唇边,轻声道:“别这样说。”
自从侯海洋被赶到了牛背陀小学,秋云一有时间就总想朝这边跑。在这之前,她不承认自己喜欢上了那个受委屈的大男孩,此时,亲吻以后,她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其实一直喜欢这位能干的、健康的、聪明的且又经受着挫折的年轻男子。
侯海洋跪在秋云身旁,慢慢俯下身,在其额头上亲了亲,又顺着额头朝下,亲吻着如秋水般的眼睛,亲吻着那长长的睫毛,深吻着柔软温情的嘴唇。秋云最初还有些僵硬,很快就开始热情地回应着,当一只手钻进了衣服,她缩了缩身体,道:“好冷。”
侯海洋听到秋云叫冷,将手从秋云衣服里缩了回来,放在自己身上先暖和一会儿,然后再重新开始,一路上行,握住胸前饱满且柔软的敏感部位。秋云身体随着那只手的节奏而颤抖着,内心的那一团火焰熊熊燃烧起来。
侯海洋的手伸进秋云的衣服里,一点一点地将其衣服拉起来,他心里激动地想道:“这是秋云的身体,这可是秋云的身体,她对我没有防备,情重如山。”
用“情重如山”这个词在这个环境并不是太妥帖,可偏偏就是这个词总是朝着脑子里面钻。侯海洋将脸紧紧贴着紧绷绷的小腹,不停地亲吻着,同时脑袋朝前拱,手和嘴巴轮番使用,不知不觉中就侵略到了乳罩的位置。
白色的乳罩,外围是金色花边,这本身就是一种优雅的事物,更何况此时一件优雅事物遮掩的是另一件更优雅的事物。侯海洋抬起头,双唇紧闭,目光坚定,他如在进行一种神圣的仪式,伸手到秋云背后,摸索着解开乳罩带子。
一对俏生生的乳房毫无遮掩地出现在眼前,侯海洋咽喉轻轻抽动,下身涨得难受,浑身如一团火在燃烧,他如狼似虎地压了上去,手在乳房上一阵乱揉。
此时此刻,他箭在弦上,迫不及待要发射。可是到底应该如何操作,他还是一团乱麻,与吕明在一起时还没有进入最后的程序就分手了,香港的三级片又总是玩花样,关键步骤总是虚枪假炮,因此,他空有许多的幻想却是一个菜鸟,不知道如何操作。
侯海洋心急火燎地抱着温香软玉,试了几次,还未入港,就一泄如注在蜜桃成熟时里就有这个情节,门前早泄被称为“送牛奶”,扔在门口就走,是一件挺无能的事侯海洋自尊心挺强,又挺自负,没有想到会是如此结局,他挺懊恼,用力地捶了一下床。
秋云脸发烫,推了推侯海洋,道:“你有纸”
侯海洋这才发现秋云大腿上有着几块自己的精华,他大窘,逃也似地下床,扯了几张自己用的纸。他用的纸是浅黄色的草纸,颗粒粗,较硬,这种草纸便宜,是农村常用的厕纸。侯海洋从小就用这种纸,丝毫没有觉得用这种纸有什么不妥之处。
秋云接过土黄色的草纸,诧异地问:“你就用这种纸镇上有卖卷筒纸,也不贵。
侯海洋自嘲地道:“从小就用这种草纸,习惯了,从来没有想到过换纸。”他坐在床头,看着秋云擦拭着大腿,此时她的内裤已经被拉上,露在外面的修长的大腿洁白细腻,顿时又将侯海洋这把干柴点燃。
他探身上前,从秋云手中夺过草纸,道:“我来将功补过。”秋云不许,两人开始争夺草纸,在床上扭来扭去。
侯海洋再次箭在弦上,他以男人压迫性的力量,三下五除二将秋云衣服剥下来。当衣服全部被脱下时,秋云停止了对抗,她平躺在床上,安静地等待着应该发生的事情。当强硬且火热的物体急切地闯人身体时,一股股热浪就从下腹部向全身冲击,她咬着牙,脖子朝后仰,禁不住发出了“啊”的一声长长的呻吟,双手抬起,紧紧抓住了侯海洋宽厚结实的肩膀。
这一次,侯海洋野蛮的体力展现得淋漓尽致,等到他力尽时,秋云双手抠着床沿,脸颊红如落山的夕阳,双眼紧闭,似乎昏了过去。侯海洋没有经验,见着秋云的状态,吓了一跳,他拍着秋云的脸,着急地喊着。过了一分多钟,秋云终于睁开眼睛,填怪道:“你把我弄疼了。”两个年轻人初尝云雨,整晚都勃在一起,屋外大雪纷飞,屋内温暖如春。
早上六点多,放着葱花的鱼汤挂面放在秋云面前。秋云双手捧着挂面,放在鼻尖闻了闻,喝了一口汤,赞道:“真香啊。我从来没有闻到过这么香的鱼汤面。”在她准备出门时,侯海洋拦腰抱住了她,双手伸进了衣服,握着那一对柔软不停地搓揉着。秋云道:“别闹了,我要回学校。”侯海洋不理睬她,继续上下其手,不一会儿,秋云眼睛又迷离了,她转过身,抱住了侯海洋,道:“来,我的男人。”
这是侯海洋到了新乡最幸福的一夜,将秋云送到镇边,他就踏着白雪而归,一边走一边唱:“乌溜溜的黑眼睛,在我的心头”
快要走回牛背陀小学时,他脑中闪现出吕明的身影,以前想起吕明总会如刀绞一般疼痛,现在吕明仿佛离自己很远。
伴随着甜蜜和忧伤,侯海洋回到了牛背陀小学校,此时的小学校不再单调寂寞,而是充满了秋云温暖柔软的气息。
白天的时间格外漫长,总算到了下午下课的时间。马光头哆唆着留在学校不肯离开,拉扯些小学校杂七杂八的事情,侯海洋耐着性子听他磨叽。到了五点半,马光头这才摇晃着离开了小学。
寒冬腊月,天黑得早,马光头走后不久,在院里就无法看书。
侯海洋将院门打开,烧了一锅热气腾腾的开水,然后站在院门口等待。等了一会儿,见到秋云身影从竹林中显现出来,她为了防滑,穿了一双带齿的运动鞋,脖子上围了一条浅色的围巾,在侯海洋眼里,她就如仙女一般。
侯海洋第一个动作是关掉小学校的陈旧铁门,锁好挂锁,这才和秋云一起走到厨房。俗话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侯海洋与秋云只有七八小时未见,也如隔了三秋。侯海洋道:。灶这里暖和,烤火。”秋云默默地坐下,仲出手放在灶孔前,红红的火光将手掌映得通红,同样被映红的还有灶火前的两双年轻的眼睛。
此时无声胜有声,两人坐在炉灶前,柴火僻啪响着,锅里的开水翻滚起来,冒出一个个气泡,从锅底升至水平面。
侯海洋率先打破了轻微的僵局,他搬了一张小板凳,坐在秋云背后,然后摸了摸助黑的长发,顺着长发往下,将秋云揽在了怀里。
秋云指了指大门:“大门关好没有”
侯海洋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在接肢处摸索了一会儿,顺理成章地握着胸前的饱满处。秋云在白天里总是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做爱的情景每次回想起琦旅的情景总是心跳加速,脉搏加快,她内心盼望着夜晚早点拼来。此时书在侯海洋宽阔脚怀中,她暗道:“我这是怎么回事,太放低自已了,难道真的就要坠入对身体快感的追求她再次提醒自己:“我今年考研究生是志在必得,导师也很明确这一点,而侯海洋才十九岁,她很男脱离新乡场镇”
欲望与理智在秋云脑中协弈,最终是欲望战胜了理智。她转过身,坐在侯海洋腿上,热切地亲吻着,在激情之前,秋云叮嘱道:“今晚我要回学校,长期不回,会被怀疑。”
到了八点,侯海洋取过长手电,送秋云回新乡学校。这只长手电是新买的,比原来的那只手电至少要长十来厘米,光照强度也提高许多倍。走了半个小时,两人来到场镇边,秋云道:“别送了,我自己回去。”侯海洋握着秋云的手,道:“场镇没有路灯,黑灯瞎火的,我还是送到门口。”
此时两人初尝性爱,好得蜜里调油,一路搂抱着来到了学校的围墙边。侯海洋关掉手电,躲在青石梯旁边的树林里,将秋云抱在怀里,疯狂地亲吻着。
秋云主动吻了侯海洋,道:“好了,我真的要回去了,明天李酸酸就要回来,我就不过来了,星期六过来。”
侯海洋不依,道:“你别管李酸酸,准时回学校就行了,再说,新乡伙食团的饭菜难吃得很。”两人钻在一起,小声地说了一会儿话,秋云这才走上学校的青石梯子。侯海洋原来准备就送到青石梯子,可是他想多看一会儿秋云,就跟着走上青石梯子。
在黑夜中,她双手拢在怀里,在寒风中缩着脖子,孤孤单单地努力向前走着。跟到操场口,侯海洋停住了脚步,看着秋云的背影进了教师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