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想伸手抚平他眉间的皱纹,忽然他睁开眼睛一把将她拉在怀里,整个人天旋地转,一下子被他压在了沙发上。
她说:“你不是让我给你来上药吗?我看你生龙活虎的,根本没受伤!”
蒋希慎一本正经地说:“我是受伤了,在后背,给你看看。”说着就开始解开衬衫扣子。
眼睛灼灼地看着她,生怕她跑了似的。
“别、别解了,我信了你,别说!”但他脱的速度很快,刷刷刷已经将白衬衫扯了下来。
露出了厚实的胸肌、腹肌………………
胸肌下面还有一道很长的刀疤。
他扭过身给她看后背,上面还有以前火油厂被扔手榴弹的时候被弹片扎到的疤痕,这次又新增了两块硬币大小的烫伤。
虽然不大,也是当时他用身体给她遮挡时受的伤。
“我给你抹药。
结果蒋希慎却说:“等一会儿再抹......”
低下头,开始亲她。
很温柔,他好像终于有时间享受他的大礼包了。
苏文娴被他亲得七荤八素的,领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扯开了,他顺着她优美的曲线一路亲了下去……………
“别、别......”
她说:“喂,笨蛋,你得准备好避孕套啊,否则我不会跟你做的。”
享受鱼水之欢可以,但怀孕不行。
这年代的避孕套在华人社会并不流行,国内甚至还很难买到,但是二战之后,米国军队所到之处就都有避孕套。
星城有叶伦国驻军,这东西还是很容易买到的。
没想到蒋希慎却说:“原来阿娴也很想我?我本来想把我们的第一次留到结婚呢。”
苏文娴抬起一条腿要踹他,“谁要嫁给你了?想得那么美!”
踹的力度软绵绵的,被他一只手就抓住了,顺着亲了上去..……………
“喂,我还没洗澡啊......”
“别亲了......”
后来,她在他的蜃舌下融化了。
另一边,何宽福出现在遮罗街上的一栋洋房别墅前。
开门的佣人显然是认识他的,热情地喊他:“何先生。”
他很随意地摘下帽子和外套递给佣人,问了句:“夫人在吗?”
“在的,她在二楼等您呢。”
二楼的房间里,一位三十五六岁但艳光四射的白俄美人正穿着柔软的真丝吊带睡衣坐在梳妆台前化妆。
穿得那么暴露,也一点都没有回避他。
何宽福走进去就一把将她抱起来,一边往床上走一边亲,俩人很快纠缠在了一起。
白俄美人的肌肤雪白,但是扯下真丝睡衣之后,她的胸前和臀上却有被鞭打过的红痕。
何宽福猴急地脱衣服,摸着她被鞭子打过的红痕,说了句:“我大哥又打你了?”
白俄美人说:“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就喜欢这一套。”
“叫得越骚他越喜欢。”
何宽福将美人拉过来,横冲直撞起来,美人的声音动听极了。
他也哑着嗓子说:“不止我哥喜欢你叫,我也喜欢。”
而且他能理解他大哥,他大哥的癖好是喜欢骑洋马。
身份越高贵的洋马他越喜欢。
洋人统治着星城,华人都得低头。
但是谁又真的愿意低头呢?
尤其是他们这些已经站在华人顶点的大华商们,哪个愿意低洋人一头呢?
所以每次操这些洋妞的时候,他心里的满足感就很大。
他大哥更是了,否则当初也就不会不顾家里反对娶个纯洋人的大嫂。
一番云雨之后,白俄女人被他搂在怀里,手指在他的肌肉上画圈圈。
何家两个兄弟,弟弟当过兵,无论是身材还是体力都让她满意,不像是老大,年纪大了只喜欢用那些手段折腾她,每次上她还都得吃药。
别以为她不知道,他每次进门前都偷偷往嘴里塞一粒药丸的。
不过就算是吃药丸,老大都还是没法满足她。
但她还得装得很厉害的样子。
起码这些男人能给她钱养着她继续这种悠闲富贵的生活,可是最近,她的回头客变少了,钱也不够花了。
她说:“我在考虑,要不要养几个干女儿陪我。”
这种交际花性质的女人所谓的养几个干女儿其实就是买几个漂亮的小女孩继续卖身,她升级成老鸨。
何宽福道:“怎么,不想做了?”
白俄美人点燃一根细细的女士香烟夹在手指间,淡淡的薄荷味散开,说了句:“总得为将来打算。”
“不然呢,你们又不娶我,等我年老色衰的时候,谁还来理我啊?”
说着撒娇的话,何宽福立刻乖乖将皮夹从外套里掏出来,把里面的现金都给了她。
女人摸了摸,五六千块入账,“还是你最疼我,你大哥折腾得我一身皮,最后才给两三千元打发我。”
“我大哥嘛喜欢嫩的。”
女人撒娇道:“好呀,你说我老了。”
接着俩人闹成一团,又滚到了一起,起起伏伏地,又一场云雨。
但是从女人家里离开之后,他亲自去那些白俄逃难者聚集的东正街上,直接找人牙子买了一个白俄小女孩,送到了女人的家里。
这女孩肌肤如雪,金发碧眼,一双眼睛怯生生的,像小鹿般纯真。
很美,很惹人怜爱。
是他大哥会喜欢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