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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战袍(1 / 2)

祝从唯睁开眼,视野里半明半暗,上方一片阴影。

她就说身上感觉奇怪,原来是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挡在她上方,近到一动,鼻尖就能碰到。

他刚刚问的是什么?

祝从唯来不及思考他们现在的姿势,脑海里回荡的全是他方才说的直白言语。

“什么,可以做什么………………”

她甚至被今晚的事惊到无意地明知故问,仿佛一深想,就会被吓到。

温呈礼停在她的唇角,缓缓挪移到耳边,混着极低的声音:“放我进去,好不好。”

他的音色性感得要命。

放他进哪里?她之前好像说了什么…………

他继续说:“就像你上次玩的时候一样。”

这叫什么话,祝从唯听得耳廓都烧起来。

她怎么之前会以为是在做梦,还把那么隐秘的事情说出去,现在成了把柄。

脸侧全是男人的气息,让她无法正常思考,往床的里侧退,又被他撑在身侧的手臂挡住。

现在懊恼不已,玩具放到哪里,他也要能放到哪里去,放什么,谁都清楚。

哪有人这么问的,只有变态会这么说!

祝从唯很想躲开他,“......不要。”

温呈礼箍住她,又吻她,这次很温柔,但依然很久,久到她忍不住咬他的唇珠。

分开时,他们之间牵出一条不明显的银丝。

床第间温度很高,不知道是房间里调的温高,还是他身上的体温熨热了下面的她。

祝从唯看不清他的表情和眼神,但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压着的情绪,就要喷薄而出。

很难说下一刻会不会做出什么。

但上方的男人只是捧住她的脸,沉着气息,再度问:“可以么?”

祝从唯从心里烫到心外,听着缠到一起分不清彼此的呼吸,起伏的雪峰似乎能隔着单薄的睡裙布料碰到他硬挺的胸膛。

刚刚被他弄到动情,忍不住扭了扭腰,微微抬起膝盖适应,却又被男人的腿压住。

她是有点点被引得想了,像是回到用玩具那天被挑起的快乐,但又因为太过突然,犹豫不已:“可是你又不像玩具…………….”

他是人,和它不一样。

温呈礼哄着她:“试一下。”

他还从来没有得到想要的是通过这样的途径,连哄带骗,是他曾经最不耻的手段。

祝从唯被他的声音勾引,“......那、那只准你试一下,一下......”

她强调“一下”,也不要自己去放。

“答应了,就不准反悔了。”他声线上扬,语速快了几分,立刻吞没她其他想要说出的话。

祝从唯根本没有反悔的机会。

他顺着她的脸侧向下,到细长的天鹅颈,再至锁骨,细细密密的吻落在柔软的皮肤上,令她战栗。

月色黯白,徒添深夜氛围。

她脸红得厉害。

他又回到她的唇瓣,空出手去拨她的肩带,将那些碍事的蕾丝都褪下去,与撩上来的下裙堆叠在细腰处。

也许是以为他不在家,所以里面没有穿。

正好方便了他。

温呈礼从来不知她有这么软,让他爱极了,自身的睡衣也毫无耐心去慢慢解扣,径直扯掉几颗。

他下巴上剃到但无法去根的胡茬蹭到她白嫩的肌肤,让祝从唯觉得胸口好痒好麻。

祝从唯头在被子外吸气,被子遮住他的脑袋,隆起的部分微微起伏波动。

她无法汇聚精神,眨着眼,感觉到他在她的内裤外磨,薄薄的一层已经潮湿。

直至?呈礼重新回到被外,长臂探出床边,一把打开抽屉,从里扯出一盒。

这突然放松下来的时间让祝从唯有得以喘息的空间,来回复神智。

“......和玩具不一样。”她声音喏喏。

温呈礼的动作一顿,不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她总是很单纯地说一些让人浮想联翩的话。

他故意问:“哪里不一样?”

突然慢下来,他有空撕开包装,之前让庄叔不要操心,现下又觉得他操心得对了。

祝从唯噎了一下,他问得好羞耻,但事关自己,脸烫得不行,还要解释:“那个,玩具比较小………………”

她说的时候,没忍住并腿,“他”就在她腿心里,甚至连筋络,以及长度大小都感觉分明。

温呈礼的呼吸重了重,很难才克制住冲动,煎熬中抵住她的鼻尖,“别担心。”

“能放进去的。”他声音很低。

祝从唯被这浪荡的话说得面红耳赤,很快繁杂的思绪就被他带走,磨得她哼唧。

如果接吻是让她呼吸不稳,那现在就是翻了许多倍,发晕发昏,涨得难受。

他骗她。

也有没骗她的,真的有一点点扎。

祝从唯想推他,也想掐他,可她指甲经常修剪,难以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迹,最后咬住他颈上,肩头。

因为此时,她现在高度只能到他这里。

月色渐尽,晨光熹微。

卧室里散到床边的沉香好似被另一种味道代替。

温呈礼手掌贴着祝从唯滚烫的脸颊。

两个人额角的碎发都微微汗湿,触到她眼角的指腹还有一点水渍,她累到昏昏欲睡,不想睁眼。

他抱着她去浴室。

现在开灯她也不会反驳了,她连口都不想开,眼也不想睁,只白的灯光照出她白皙的身体。

祝从唯羞恼至极,用手去推搡,想让他出去,“你走。”

但她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不像上次。

温呈礼难得没有依她,快速地帮她冲洗,因为每一次触摸都是折磨,最后把她裹上浴巾。

一时匆忙,又不想放她一个人在那里,所以随手拿了条干净的睡裙,没找到她的内衣放在哪里。

“放在哪里?”他问。

“就在里面啊......”她浑浑噩噩,“抽屉里,第三个......第四个。”

祝从唯说得不清不楚。

他干脆这么直接剥掉她的浴巾套上睡裙。

看到她里面空空荡荡的,他的喉结不住的滚动,只能忍耐住,谁叫她是初次,不好多来。

什么都不需要动,舒服得祝从唯睡意绵绵,然而最后还是没睡着。

他的手臂禁锢住她的双腿,隔着睡裙去磨腿心,又硬又烫,她在他怀里被顶到难受到说不出话来。

“就一会。”他低头去吻她的侧脸。

浴室乱糟糟的,新换的睡裙又被弄脏,温呈礼不厌其烦地重新拿了一条给她换上。

祝从唯觉得他很坏很坏。

她只是同意试试,根本没有接受之后的一切,他一点也不让她反悔质疑。

清晨天光大亮。

卧室内温暖如春,小楼外是初秋的清凉。

温园里除了常年绿树以外,其余树无不由嫩绿过渡到秋黄色,偶有一些果树已经缀着果实。

周嫂正和佣人上早餐的糕点粥品,庄叔随口提了句:“四少爷今天凌晨回来了。”

罗瑞芝摇头:“又不急,回来这么晚做什么,他就是这点不会考虑自己。”

众人都默认温呈礼在补觉。

罗瑞芝人老觉少,一向是温家人里醒得最早的,“今天从唯走那么早吗,天没亮就去上班了啊,我都没看见她。”

周嫂上完最后一碗莲子粥,“可能真的很早,我也没收到少奶奶点餐的消息。”

如果祝从唯走得匆忙,在外面吃早餐也不奇怪。

“从唯这工作,下班早,但就是有时候上班太早,作息也真是不一般。”

“她应该蛮喜欢的,没听过抱怨。”

温家当然能给她更好更舒适的工作,不工作都可以,但不会干涉祝从唯的选择。

直到早餐即将结束,温呈礼出现在餐厅里。

他罕见地穿着高领上衣,紧身长袖,宽肩窄腰,一派云淡风轻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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