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钰的这个脾气,她再清楚不过,如果盛钰是会看身份和人情来做事的人,也不可能跟她成为朋友。
她叹了口气,想了想又问:“这场婚礼的危机解决了,那他们呢?就真的在那个什么鸡呆的地方过一辈子?”
盛西岩一口咖啡刚喝到嘴里,差点儿当场喷出来,好不容易强行咽了,才呛咳着说:“赫尔辛基,荷兰,在荷兰。”
然后恢复了神色,目光里带了点担忧说:“不是什么特别好的地方,我也怕小钰和盈盈住不惯,现在盛家好解决,主要得看凌家,如果那边松了口,我还是主张他们回来。”
容堇抿了抿唇,没再说话,她很清楚,这些都是盛西岩无法左右的事情了,要看凌知北的努力,当然,盛钰能不能跟着他一起耗到凌家点头,也是很关键的因素。
盛西岩看她不吭声,突然倾身坐了过去,拉了她的手小声问:“阿堇,我们没有程聿这样的贵人,我想问问,如果有一天,我也放弃了盛家,放弃了盛辉国际,只是躲到一个小小的角落里,没有显赫的地位,时刻面临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危境,你,能跟我多久?”
容堇一愣,抬眸看着他的双眼。